在飞返远州的航班里,秦克正认真地翻看着王老院士给他的那叠厚厚的手写稿。
这些手写稿全是用a4大小的红头信纸,颇有些年代了,每一笔每一划都是老人家亲笔所书,然后用麻线装订成册。
老一辈学者的字大多数都不错,王老也不例外的,在手写稿上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笔画平正雄健,每一个数学符号也写得很清晰,看起来非常舒服,反正秦克是一边翻看着王老的手写稿,一边用手划虚划模仿,数学与练字两不误。
无时无刻练字已成为了秦克的习惯,每一次写字他当成是一次练字,所以他写字从来不急,哪怕写得再快,也不会潦草,一笔一划必定会保持端正。
说来这依然是秦克那古板傲娇的外公沈铁山的功劳。
从小秦克就被外公教育“见字如见人”,要求他“写字要端正,做人要端庄”,后者秦克没做到,他行事举止走的是老爸那散漫洒脱风格,但前者倒是下了苦功夫,一手钢笔字写得端正平直,法度严谨,许多人看到他的字都会很惊讶,这样嬉皮笑脸的家伙,怎么能写出如此美观大气的字?
考试中字迹好看往往会给考官良好的印象,连宁青筠第一次看到秦克写在黑板上的字时也暗暗惊讶,对他多留了两分的心思,由此可见写得出一手好字的重要性。
王老这厚厚的手写稿有五百多张页,内容非常多,全是有关他这几十年来对数论的研究、心得。
里面很多内容以秦克目前的大师级数论水平,也无法子轻易就看懂,往往要思考上好久,才翻动后下一页。
宁青筠则枕在秦克的肩膀上睡着了。
她这段时间为了准备陈省身数学奖上的学术报告、颁奖典礼上的发言累得够呛,一直也没能好好休息,所以在飞机上很快就睡着了。
助理方咏棠也在这趟航班里,就坐在宁青筠旁边,她基本上是随着两人到处跑的。
给秦克和宁青筠做工作助理,说轻松也轻松,说辛苦也辛苦,因为两人的主要活动场所就在学校,没事时非常空闲,方咏棠甚至都向秦克二人请教,让两位小老板推荐些书籍来充充电,争取在科研工作上也能更好地发挥助理作用。
说辛苦是因为她基本上没有明确的假期,必须随叫随到随时候命。
不过收入也非常丰厚,秦克和宁青筠性格都很好,对待身边人更是大方宽厚,方咏棠对这份工作是非常满意的,而且这次回到远州后,两位小老板已明确说了让她休息十天,在远州期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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