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张弛,是确有其事。
但张弛哪能承认,只能硬着头皮道:“没有这样的事,只是秦克在胡说八道,他们清木学派在打击报复我们,院长你不要听信秦克的一面之辞……”
“打击报复?当初我就劝过你,大事化小,私下发个函警告下陈立成就算了,你偏要将这事闹大!现在可好了,惹着秦克了!到底有没有这事,我们学院自然会彻查清楚,你等着学院的调查小组过来吧!”
张弛慌了,因为他忽然想起,数学学院一直在尝试拉拢秦克,这次的事件数学学院一定要给秦克一个交待,所以才会急急派出调查组来。
“不是,院长,你怎么能听信秦克的一面之辞就对我实施调查?他纯属就是胡乱猜测,根本就没有真凭实据!”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如果没问题就不必担心调查组的调查!就这样!”
听到电话那头的“都都都”挂断电话声音,张弛这回真是如坠冰窟。这次的事件他虽然有所准备,但仗着抢先发表的优势,根本就没做万全的补救措施,比如伪造过程文件、草稿纸之类,真要细查他根本就无法说清楚。
而且他对于这个“拓扑循环同调”的了解,也并不算深,只能勉强根据陈立成的原文推导补完剩下的部分,如果秦克有陈立成的水平,他根本就没法子与之辩论,一辩论必输无疑,这也是他不敢应战的主要原因。
“完了……完了……”张弛无力地瘫倒在座位上,脑海里只剩下无限的懊恼与悔恨。
……
下午三点,秦克带着宁青筠准时出现在直播间,但张弛并没有露面,燕大那边派了人联系秦克,说正在针对此事进行彻查,所有调查结果会与清木大学进行对接。
秦克也不理会,见直播间有两三百万的观众,便干脆地当成粉丝见面会,把这两三天经历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
“谢谢大家对陈学长的关心,陈学长的爸妈刚刚从老家赶到,不过陈学长目前还在医院里未醒来,听医生说是人体的防卫机制在起作用,他的身体太虚弱,怕还要再睡两三天,才会苏醒过来。现在靠打着点滴来维持营养。”
“是的,我就是针对张弛。这些就是从昨天中午到今早,我和宁同学反复翻阅分析过的论文,包括张弛的九十多篇,还有陈学长的十几篇。我对我在围脖上的分析结果负责。”
“有人想考考我?好啊,你们尽管发过来。嗯……收到了,这是三篇数学论文吧。需要多久?这三篇论文都不长,五分钟左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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