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怕是比失去生命更难受的事。
“哈罗德,科佩特教授住院接受治疗的医院名称告诉我一声,我会尽快动身来一趟得国。”最终秦克只能说出这么一句。
五天后,秦克与宁青筠在陈明、陈兰等人的陪同保护下,飞了趟得国,来到了科佩特教授目前接受治疗的医院。
两人来到病房时,科佩特教授还在睡觉,只能看到他双目紧闭,脸色苍白,整个人都明显失去了光采,脸庞也消瘦得吓人。
宁青筠眼圈儿都红了,这个善良的女孩咬着红唇,用力地握着秦克的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克的心情也很沉重。这些天他不时与哈罗德联系,知道经过医生们几天的全力治疗,科佩特教授已经勉强恢复了一些说话能力,但基本上终身都离不开轮椅了,而且哪怕想从躺病床恢复到坐轮椅阶段,也需要漫长的复健练习才有可能做到。
而科佩特教授的科研团队也不得不面临解散的困境。在得国的大学里,每个科研团队都是由学术带头人发起的,一旦学术带头人不在了,基本上就难逃解散或者并入其他研究团队的结局。
而科佩特团队目前暂时还未收到相关的解散通知,大概是慕尼黑大学顾忌到这个团队里有两个外国的菲尔兹奖得主,又是跨国合作课题,处理起来比较谨慎。
最明显的证据就是,当秦克带着宁青筠走进近病房时,事先早已得到通知的慕尼黑大学副校长约阿希姆·胡伯早已在门口的长椅上等着,还陪同着两人进入病房探望科佩特教授。
因为科佩特教授还在睡觉,秦克等人也没打扰他休息,便一起退出了病房。
约阿希姆·胡伯客气道:“秦教授,宁教授,我们到外面走走?”秦克已猜到他想说的话题了,怕是与科佩特教授的团队解散有关。
果然,约阿希姆·胡伯到了医院的偏静处时,便开门见山道:“秦教授,宁教授,很遗憾地通知你们,因为科佩特教授的身体状况已无法支撑团队的研究工作,经我们学校方面慎重的考虑,决定即日起解散科佩特教授的研究团队,原本进行着的研究课题,也会正式终止。”他见秦克没说话,又叹息道:“我知道你们为这个课题付出了许多心血,科佩特教授甚至为了完成这个课题遭遇到这样不幸的事,但据我们最新的消息,加州大学的约翰·克劳泽教授团队很可能会在今年内、在相近方向的科研课题上取得重大突破,而科佩特教授的团队在这个课题上落后太多,现在又缺乏能顶得上来的学术带头人,实在没必要再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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