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多前,他俩到燕大进行公开的学术讲座时我就有这样的感觉了。在一对一的专门指导时,这样的感觉更明显。我越来越觉得能跟他们学习是一份难得的福气。”燕大的蒋云静敬佩道。
“福气确实是福气,就是压力真的很大。”牛津大学的硕士研究生阿丽安娜·温特斯苦着脸道:
“我在鹰国学习时,可没有这么高强度的自学,半年时间要完全学会15本高难度的教材和细读完100篇文献,我原本的研究生导师听到这个要求时都说‘这不可能做到,这个要求太疯狂了’。我都不知道这半年来是怎么熬过去的,还好我居然全都自学完了,上周我通过他们的现场问答考核时,激动得差点哭了,当晚我打电话给我原本的导师,他震惊了好久才说了句‘果然所有的奇迹与天才,都离不开苦读啊’。”
“别说了。”王懿恒揪住自己的头发道:“我已崩溃了,我就是那唯一一个未通过现场问答考核的人。”
王懿恒是在得国长大的,得国慕尼黑工业大学更重视学生的创造思维与泛读能力、实操能力,所以他只精读了三本最感兴趣的流体力学教材,其余的如光学、声学、量子力学都只是泛读,结果在上周的现场问答考核里非常悲惨地被问倒了,不得不面临重考的命运……
众人都投以同情的目光,江小胖拍拍他的肩膀:“你啊,经历过笔试面试居然还不了解秦院士和宁院士的作风,当时几十本教材,不也要求全部掌握吗?加油吧,下次现场问答考核是一个月后吧?还有一个月时间!不过这个月你最好每天别睡超过五个小时,不然怕来不及完全精读剩下的十二本教材……”
众人忍不住一齐大笑。
迪尔克·希尔忽然问道:“两位院士原本说了带我们过来,后来怎么又没出现?”
江小胖摊摊手:“不知道,我也是接到秦院士的电话,通知我先带你们过来,他俩似乎忽然有急事,不得不改变了计划。”
众人都有点好奇起来,但院士大佬向来就忙,何况听闻自己的这两个导师手里有好几个重要的课题,还兼管着好几个实验室,临时有事实在太正常不过了。
抬头看着自习室里大白板上面写的两行中英文:“研究真问题,解决真问题,不夸夸其谈、不沽名钓誉、不好高骛远,少说多做,做‘无人区’里的‘探路者’。”
众人都心有所感,很快沉下心来,都各自挑选了自己的座位,开始了自习。
目前他们都还没开始做课题研究,但秦克和宁青筠都在上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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