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就要延误三个月……”
秦克对于建筑学并不算擅长,但为了更深地了解发射基塔的土建工程,也认真翻过十几本书,水平不会比建筑学的本科生差,宁青筠就相对弱些了,不过朱昌信教授讲解得很细致,以她的高超智商也轻易便完全听懂了。
朱昌信教授报告完后,以期待与忐忑的目光看向秦克与宁青筠。
其余几十人,也齐刷刷地眼巴巴望向秦克二人,瞧他们的神色就像等候着宣判的罪犯,不少人紧张得直咽唾沫。
形势非常严峻,而唯一的希望就是眼前这对不断创造奇迹的年轻院士夫妻。
秦克没轻易出声,他站起来,看着大白板上朱昌信教授画的主体建筑结构图,脑海里闪过整座发射基塔的各项数据,然后不断地盘算着各种可能的解决方案。
宁青筠的心算能力自然及不上秦克,她选择拿出纸笔,默默地进行计算。
众人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整个会议室里静得连宁青筠纤手里握着的笔在纸上划动的声音都清晰可闻,雨点打在雨棚上“嘀嘀哒哒”的声音更添了几分的紧张感。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只是三五分钟,但众人都觉得过了几年般漫长,尤其秦克一直站在大白板面前不说话,而宁青筠那纤细漂亮的秀眉也微微蹙起,俏丽的小脸神色专注地计算着什么,更是让众人感觉事情的棘手。
油田总经理关光奎忍不住看向朱昌信教授,朱昌信教授轻叹口气,轻轻摇头,示意不容乐观。
他听说秦院士的心算能力天下无双,曾在短短一分钟内就心算出飞机在复杂混乱的高空气流中最正确的航向,此时过了如此久也没能得出结论,那是不是意味着……
朱昌信教授没说出来,但关光奎明白他的意思,脸色顿时刷地变得苍白。
这次的山体滑坡事故,他这总经理的领导责任肯定是跑不掉的,只要秦克最终摇摇头说没法子了,那他这个油田总经理就肯定是当到头了,被革职开除已是最宽大的处理结果了……
就在众人都或失望或自责甚至心生绝望之际,秦克忽然开口了,问宁青筠:“老婆,你这边计算得怎样?”
宁青筠停下笔,甩了甩有些发酸的皓腕,答道:“我只能初步计算出,将‘祝融之光’与‘电磁镭射炮’的主能量转换装置整体向东南方向移动几米,应该能将间接实现地基的纠斜,但具体的数据我还没能算出来,运算量太大了,估计还要大半天的时间。”
秦克竖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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