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习惯性的藏拙。
“看来这次历练还是有用的。”朱元璋摸着朱桢的头,吐出长长一口浊气道:“何止有用,简直太有用了。”
“那父皇答应了……”朱桢抬起头,望着朱元璋的下巴。
“当然。”朱元璋笑笑道:“父皇还能不如个孩子?”
“太好了,那俺和‘御前行走牛’一起给父皇磕头了。”朱桢便按着牛头一起给朱元璋跪下磕头。
“说清楚了,臭小子。咱是你爹,不是它爹!”朱元璋哭笑不得,朝着他屁股就是一脚。
“儿臣告退。”朱桢灵敏躲开,骑上牛就跑。
“你等会儿,咱咋觉着亏了呢?”朱元璋在后面骂街道:“臭小子耍老子,你不是不稀罕宫里养牛,御前行走吗?”
一人一牛却早已一溜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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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摆平了老泰山,又撸了把牛,虽然被儿子摆了一道,但心情总体还是不错的。
回到宫里,吴太监禀报说,韩国公、江阴侯都来求见过,也都被自己按皇上的吩咐回绝了。
“他们早干啥去了?”朱元璋瞬间又拉下驴脸来。“刀架在脖子上了才来?晚了!”
说着他吩咐吴太监道:“咱要带儿子离开几天,还有谁来过,你都给咱记下来,回头跟他们一并算账。”
“是。”吴太监忙恭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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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老板没撒谎,他确实要离开几天。
韩宜可那边通宵达旦的受理案件,但没个十天八天,休想理出个头绪来。
这些时间,朱元璋原本计划用来仔细研究中都的布局规划,做迁都前最后的调整。
再和老乡亲叙叙旧,跟老兄弟们好好聊聊,听听他们对未来中都的看法和展望。
但现在,这些事朱元璋都不想干了。所以第二天一早,他就带着儿子们出了兴福宫,离开了让他越来越不舒服的中都城……
他没有带那套无比耀眼的仪仗卤簿,只在护驾侍卫亲军的保护下,带着儿子们悄然返回了临淮县,回到了生他养他的金桥坎……
大军在村外五里驻扎设防,朱元璋和儿子们换了老百姓的衣裳,徒步走回村里。
时维八月,桂花飘香,稻田中一片金黄,秋风吹过,沉甸甸的稻穗便低下头,幻化成一片丰收的海洋。
朱元璋和太子,是回来帮哥儿五个收稻子的。
父皇和最亲爱的大哥来看他们的劳动成果,朱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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