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异动了。”
“没错。”邓愈也点头道:“君子防未然,不处嫌疑间。外头情况不明,还是留在大将军府上,绝对不会有嫌疑。”
“哈哈,有道理。”就连冯胜也认可道:“今晚不走了。咱们一边喝酒一边耍钱,玩个通宵多开心?”
“没问题。”徐达摩拳擦掌道:“本帅好多年没耍钱,今晚过过瘾。”
“好好,今晚玩儿个通宵。”见徐达和三位国公态度如出一辙,侯爷们哪还敢再说个‘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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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公府,李善长也听到动静,披衣起来查看究竟。
他让李祺出去打听消息还没回来,那边胡惟庸先来了。
“恩相,出大事了!”胡惟庸一脸焦急,跟在家时老神在在的样子大相径庭。
“慌什么,讲。”李善长不满的看他一眼。“都当了几年宰相了。怎么还做不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是,卑职欠火候。”胡惟庸讪讪一笑,将亲军都尉府全城抓人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李善长。
再看老李,脸都绿了……
小胡心说,这也不咋滴么。
不过这事儿也确实太大了,何止是泰山崩于前?简直是珠穆朗玛峰崩于谦了。
也难怪老李这么快被打脸。
“上位这是要干什么?”好一会儿,李善长才回过神来,近似咆哮问道。
“现在还不太清楚,只知道发了疯一样到处抓进京的地方官。”胡惟庸神情一紧道:“难道冲着是讲数来的?”
“还能有别的可能吗?”李善长哂笑一声,气得发抖道:“我就说上位怎么可能忍气吞声,这不,报复就来了?!”
“杀鸡儆猴吗?”胡惟庸故作糊涂道:“可需要杀这么多鸡吗?这是要把全村的鸡,都灭掉啊。”
“不是杀鸡儆猴,是单纯的要把鸡都杀掉,换一批听话的上来。”李善长何许人也,已经朱老板的算盘看得清清楚楚。
可越是这样,那种被愚弄的愤懑,就越重!
他现在才知道,原来上位让自己给燕王主婚,一是为了麻痹自己。更重要的是,把那些地方官都引到南京来。
要是自己还在凤阳,讲数的地点就是在凤阳了。皇上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可以毫无征兆的抓人。
而且朱老板昨天下午,还拉着他的手,跟他推杯换盏、称兄道弟,信誓旦旦说要掀篇儿。
韩国公虽然老奸巨猾,却还是被成功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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