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晚上回宫陪母妃吃饭,隔三差五也会坤宁宫跟母后吃个饭,然后回家开心的喂牛养熊猫,真叫个无忧无虑乐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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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水,转眼盛夏。
南京城变成了一座蒸笼,酷暑闷热,令人无处躲藏。
诚意伯府,师徒上课的场所,也转移到了院子里。
蝉鸣中,浓阴下,铺着宽大的竹席,师徒席地而坐。
对朱桢这种富态少年来说,夏天格外难熬,哪怕摇着蒲扇吃着冰镇西瓜,依然汗水津津。
再看刘伯温,依然身穿严实的道袍,全身没出一丝汗,盘膝端坐在蒲团上,微风轻拂着他花白的长须,端得是高人风范。
如果没有那段黑历史的话……
“师父,你黑眼圈好重,还没精打采的?”朱桢见他反应迟钝,话都说不大利索,实在忍不住问道:“这个年纪就不要夜夜笙歌了吧。”
“放屁,老夫是那种人么?我是连日夜观星象,累得懂么?”老刘这下倒给气精神了。
“哦。”朱桢点点头道:“大望远镜有那么好玩么?这么久了还没玩腻?”
“那满天的繁星,多么让人沉醉啊。”刘伯温叹口气道:“老夫只恨白天太长夜太短。”
“那你跟我父皇还真有一拼,”朱桢不禁笑道:“他这阵子,每天用了晚膳,就屏退左右,于禁中露坐,玩察天象,听说时常通宵不睡呢。”
不过朱老板的精神头可比老刘强多了,人家熬通宵不耽误上朝,还能宵衣旰食的批奏折。所以说这人和人的体力,是不能一概而论的。
“正常,今年星象变异,不符常规。”刘伯温却毫不意外道:“五星紊度,日月相刑,实乃大凶兆。”
“什么,什么大凶兆?罩杯多少?”朱桢一脸懵。
“就是说,与平常相比较,辰星、太白、荧惑、岁星、镇星,这五星在天际的位置发生了变化,日月之间发生了冲克。”本门学问头一条便是要‘上知天文’,所以刘伯温解释的很仔细。
“二月,岁星逆行,入太微垣;三月,荧惑进犯井宿;四月,荧惑进犯鬼宿;五月,太白进犯毕宿、井宿……”
顿一下,他接着道:“自六月戊子至今,有客星停留于胃宿,大小如弹丸一般,颜色呈白色;停留几日之后,此星更加明亮,进入紫薇垣,扫到文昌,很快进入张宿,经久不消。”
“……”朱桢都听傻了,这都是啥跟啥啊。直到最后他才稍微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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