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册,乃至重要的档案,都要照办!可以吗?”
“好。”刘璃自然都听小师叔的。
罗贯中赶紧带人将黄册另行保管,同时初步的清点了一下,报告殿下道:“虽然很艰难,但刘参政还是做了大量的工作,非但已经完成大半清丈,而且做完了所有的基础工作,接下来只需要按图索骥,把剩下的土地清丈完。”
“那当然,我师兄这一年多拼死拼活,岂是白忙活的?”老六笑笑,又一阵火大道:“他妈的,差点就白忙活了!”
“不行,本王现在就得去收拾姓熊的一顿,不然难消我心头这口恶气!”朱桢说着一甩袖子,气冲冲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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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过往的教训,熊启泰,沈立本还有那个马经历,这些重要的嫌犯,关在哪里老六都不放心。
只能关在自己的行辕内,让自己的护卫看守,审问,就连吃喝拉撒也决计不肯假外人之手。
只要有一个环节没到位,就一定会被人钻空子杀人灭口。没办法,现在的斗争形势就是这样残酷。
别说这些人犯了,就连朱桢哥几个的处境也同样危险。
过年时,他听大哥说等二哥、三哥就藩时,大表哥李文忠会亲自带兵护送以震慑宵小,以防万一。
父皇甚至把自己的厨子派给了三哥,不是怕老三吃不惯宫外的饭菜,而是不放心外头的厨子给他做的饭……
一个空印案,一个苏州民变案,三哥得罪的官员大户海了去了,父皇不得不防啊。
堂堂天家,号称唯我独尊,却要小心到这种程度,说出去真是匪夷所思。
但朱桢知道,这些保护措施,都是完全有必要的,而且一直有必要……
且不说他们老朱家那些易溶于水的后代,险些被宫女勒死的损色儿。就说他这一代,将来就有好几个,死的不明不白的兄弟。
“唉……”朱桢叹了口气,心情一阵烦躁,便不由怀念起老七来。但远水解不了近渴,便只能先拿熊启泰调节下心情了。
于是他走进了守卫森严的牢房中,一进去便见熊启泰两脚站在距离墙面四尺远的地面,双脚分开双臂向前伸直,呈人字形身体笔直的斜趴在墙上。只用两手支撑在墙上承担全身重量。
他的胯下和身前,各驾着一柄雪亮的铡刀,只要他两腿合拢或者肚皮稍微靠前,就会皮开肉绽,乃至开膛破肚。
所以熊启泰只能拼命保持这样的姿势一动不动。但时间一长,身体便不受控制的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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