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那是去视察工作。”晋王郁闷道:“而且我还换了便装,怎么就让御史台发现了呢?”
“陈宁涂节那帮人,早就盯上咱们了。”燕王沉声道:“鸡蛋里头还要挑骨头呢,更别说咱们主动犯错了。”
“他奶奶的。”老三怒道:“在太原的时候,他们就整天变着法子弹劾咱!老子回了京,居然也不消停,这是要来个积毁销骨啊!”
“啥,啥鸡会小鼓?”老二不解问道。
“就是三人成虎。”老三解释一句,见二哥还是似懂非懂,只好说得更白话一些。“就是日日骂,月月骂,年复一年的诋毁咱们。咱们的名声就彻底毁了,时间长了就连父皇都不会待见咱们。”
“这,这么严重?”老二不禁咂舌。
“就是这么严重。”哥几个点点头,老四语重心长道:“父皇允许言官风闻奏事,就注定是这个结果。”
“不,不对呀。”老二奇怪问道:“去,去年,弹劾你们的言官,不都让,让父皇种,种树了吗?”
“二哥,种树是啥意思?”老六到底忍不住问道。
“你,你不知道?”见还有老六讨教自己的时候,二哥就很高兴,便知无不言道:
“就,就是刨个坑,把,把人深深埋在里面,让,让他动弹不得。然,然后把犯人头皮,割,割开一个十,十字型的大口子,往,往里头灌水银。”
“等,等一会儿,水银就会慢慢把,把犯人皮肉分开。让,让犯人痛不欲生。他,他会拼命扭动,又,又无法挣脱。最,最后身体会从头皮开口的地方,光,光溜溜爬出来,只,只留一张皮在土里,就像种子发芽一样。所以,叫,叫种树。”
二哥说的断断续续,老六却听的毛骨悚然,终于知道之前为啥不让自己知道了。
尼玛,要是搁几年前,非尿炕不可。
“不这样杀鸡儆猴,新政就推行不下去。”燕王叹口气道:“父皇以他们的家产论罪,家里有田产超过万亩的,才受这样的酷刑。”
“那不到万亩的呢?”朱桢问道。
“分情况,田多的做了肥料,田少的负责挖坑种树。”朱棣面无表情道:“反正我觉得很公平。”
“不,不公平,为啥不把骂俺和老三的,也,也种了树?”老二愤愤道。
“唉,这都是有原因的,不过二哥还是不知道的好。”老三拍了拍老二的肩膀,看着眼前的乾清门,喃喃道:“已经不是从前了,明白吗?”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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