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侯爷暗暗嘀咕,当然对王爷来说,不算。
见朱桢还能沉得住气,傅友德也只好先行告退了,蓝玉却仗着两人的私交,死皮赖脸留下来。
“王爷,你跟我说句实话,是不是那烂木头把我排挤回去的?”
“怎么会呢?班师的旨意是父皇下的,借给西平侯个胆子,他也不敢在父皇面前搬弄是非吧?”
“那倒是……”蓝玉挠挠头,为这事儿他都已苦恼好几天了。
“那皇上为啥留他不留我呢?不应该呀。”
说着搬起指头数算道:“论能力他不如我;论对皇上和王爷的忠心他更不如我,难道就因为他是皇上的干儿子?”
“那不能够,你还是太子妃的亲舅舅呢。”朱桢暗暗苦笑一声,只好开启忽悠模式道:
“我想来想去,只能想到两个原因。”
“哪两个?”蓝玉忙问道。
“一个是你的行事风格酷似开平王,而西平侯行事像大将军。”朱桢便道:
“所以父皇可能觉着,镇守云南还是西平侯更合适,”说着他拍了拍蓝玉的肩膀道:
“而你,我的朋友,你更适合像开平王那样率领千军万马,为大明追亡逐北,封狼居胥,立不世之功!”
老六这话算是搔到蓝玉痒处了,不管是说他像常遇春,还是把他比作冠军侯,那都是蓝玉最爱听的马屁呀。
世间的事情就是这样,下面对上面拍一万句马屁,不如上面对下面轻飘飘的拍一句。
蓝玉脸上的郁气,当时就消散了不少,乐得合不拢嘴道:“哈哈,王爷总是这么高看蓝某,咱要是不干出个样来,都对不起王爷的错爱!”
“不是错爱。这是我父皇,我大哥,还有我,共同的看法,相信你一定不会让我们失望的!”朱桢把他夸的骨头都轻了二两。
“一定一定……”蓝玉笑着笑着,却又垮下脸道:“可是,北元那帮丧家之犬,死活不过漠北半步,连大将军都无可奈何,我去了北面又能有什么作为?”
这才是关键,谁都知道现在南方是刷功勋的好地方,北线多年无战事,去了只能干吃沙子。
“哎,事情都是会变化的,不能用老眼光看问题。”朱桢摇摇头,故作神秘地道出自己给徐达支的招。
把蓝玉听的一愣一愣。也就是老六出了主意,换了别人他早就骂开了,什么狗屁开边互市,这他喵的不是资敌吗?
“这法子真能管用?”但法子是老六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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