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朱桢点点头,回过神道:“你说的有道理,不可能既没有一个北方人,也没有一个大学生……何况卷子还是本王出的?”
“所以这里头肯定有猫腻!”宋璲重重的点头,又自告奋勇道:“下官虽然已经被他们视为叛徒,但还有几个不嫌弃我的老朋友,今天我就下山找找他们,死缠烂打也要问点东西出来。”
朱桢本想说不必了,你问不出什么的。但转念一想,让他去问问也好,至少能让师生们明白,他们小宋司业的心,已经属于国子大学了。
“那就有劳先生了。”朱桢便轻声道:“先生愿意和我们站在一边,真是太好了。”
“如果家父还活着,他也会这么做的。”宋璲看着道旁那块父亲亲笔提写的‘薪火赓续’的石碑道:
“在生命的最后几年里,家父已经意识到,王爷创立国子大学,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才是对的,只有这样才能让儒家不再故步自封!才能培养能力更强,见识更广,文武双全的新一代读书人!才能不让大明重蹈故宋的覆辙啊!”
“可惜这些年本王都不在京里,没捞着跟宋太史好好聊聊。”朱桢闻言倍感遗憾道。
“家父也有同样的遗憾……”宋璲叹了口气。其实他爹也难,就是见了面,这些话也未必能说出口。“只有用这块碑,表达自己对国子大学的期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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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两人来到了宋讷所住的小院。
宋讷的长子宋麟闻讯赶忙过来迎候。
“不必多礼。”朱桢摆摆手,不让宋麟下拜,便径直进屋。
堂屋里弥漫着浓重的药味,朱桢掀开帘子进去里间,只见宋讷奄奄一息,躺在病床上。
“父亲,王爷来看你了。”宋麟唤了两声,宋讷才吃力的睁开眼,缓缓看向朱桢。
在确定来人就是他要等的楚王殿下后,宋讷便朝着朱桢缓缓伸出了枯瘦的手。
朱桢赶紧握住他的手,在床边坐下道:“老宋,难为你了。”
宋讷闻言绷不住的泪水直流,好一会儿方哽咽道:“王爷,我对不住你,没给你看好家。可是我教的学生我知道他们,以他们的天资水平,还有刻苦用功的程度,绝对不会被剃光头的。”
“嗯,本王相信你。”朱桢紧紧反握住他的手,沉声道:“我也坚信我的学生不至于一個也考不上。”
“是啊,不管怎么说,绝对都不该被剃光头的。剃光头就绝对有问题,王爷一定要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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