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沈荣讪讪道:“正好相反,是我们家里都想劝六娘回去,她就是不肯,可能是劝的人多了些,她竟离开了。”
“当时正好耽罗总管出缺,六娘找到我说想接这个差事,正好也没有特别合适的人选,我就让她试试看。没想到这一干,还真干出名堂来了,耽罗岛上也算是政通人和,牲口出栏数打着滚往上爬!”朱桢笑着对沈荣道:
“我看你爹的聚宝盆传到你闺女身上了。”
“是。”沈荣点头道:“几个儿子都不成器,我这回来是想让她回去当家的。”
“哟,跟我抢人才。”朱桢调笑一句,沈荣连道:“不敢。”
“哈哈,我跟你开玩笑呢。”朱桢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让六娘自己做决定吧,这么长时间还不明白吗?她最需要的就是尊重。”
“是。”沈荣忙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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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罗港码头上。
“恭迎王爷!”沈六娘率众跪迎朱桢。
“哈哈哈。”朱桢大笑着从舷梯上下来:“都平身吧。六娘还是风华绝代啊。”
“王爷就会取笑为臣,我都三十多的人了,人老珠黄了。”沈六娘掩口轻笑,风情万种。
“咱俩站在一起,别人肯定以为我是你哥。”朱桢摸着自己粗糙的面孔,笑道:“现在我都不好意思叫你姊姊了。”
“王爷那是被塞外风沙吹成这样的,将养半年就恢复了。”沈六娘笑着安慰他道。
朱桢又跟她身后的几人打过招呼,其中几人是海政衙门和太仆寺派驻于此的官员,还有三个则是当地的土著。
虽然十年没来,他还是准确的叫出了他们的名字,一個是高铁他爹,耽罗土著首领高平英。另一个是昔日的牧胡首领阿勒图,还有一个则是当初给他们当翻译的郑闻。
当初就是他们三个人做主归顺了大明,朱老板又将耽罗岛赐给老六做领地,他们便成了楚海滇王府的属官。
眼下三人头戴乌纱,身披官袍,脚踏朝靴,仪表堂堂、气度不凡,跟当年野人似的落魄样简直判若云泥。
对王爷还能记住他们,三人都感激涕零,郑闻激动道:“我等卑鄙小人居然还劳王爷挂念,真是罪过。”
“伱们都是本王手下的官,本王不记得你们,不就是个糊涂蛋了吗?”朱桢大笑着打趣道。
高平英赶忙拍马屁道:“王爷真是英明无比,明鉴万里!”
“哈哈哈!”朱桢没想到他来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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