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玉天道依然站在塔楼之上,越发强劲的冷风将他的头发吹得十分凌乱,那张平日里慈祥无比的面庞,此时是那么的冷酷,一丝嘲弄挂在嘴角处,悠悠长叹一声,玉天道似笑非笑的看着外面,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柳兄,现在才弥补,不觉得迟了点么?”
呵呵呵呵,一连串的笑声从那黑色的塔楼上飘了出来,正在渐渐远去的灰袍中年人缩了缩脖子,然后加快了脚步。
“人呢?”玉宛如呆呆的看着一片狼藉的院子,之前被凌风无意的一句话刺中的她赌气跑了开来,在回来的时候凌风他们已经不见人了,跟在身后的忠伯咳嗽了一声,慢吞吞的回到:“好像是跟别人走了。”
“跟谁走了?”玉宛如接着问道,忠伯又咳嗽了几声,半睁的眼睛懒洋洋的看了看四周,缓了半天才回到:“那姑娘好像之前来过,还跟凌公子打过架。”
“柳慧慧!怎么会是他?忠伯,你去找福伯,问问他柳慧慧住在哪里?”玉宛如鼓着腮帮子,气哼哼的说道,“小姐,这么晚了,福伯只怕早就睡了,我还是去管事那里问问吧。”忠伯回了一句,然后迈着十分之慢的步子走了出去。
“算了,等你问道,都是明年了,明天我自己去问。”玉宛如甩了一下衣袖,恼怒的蹬着脚后跟离开了,忠伯低了低头,那沧桑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狡黠的笑容。
柳白院内,柳慧慧贴着墙根一步一步的往柴房摸索着,院子虽然不大,但是因为朝向不同,柳慧慧要从东客房过来,以此要穿过东厢房,正房,西厢房,西客房,为了不吵醒睡在里面的人,柳慧慧走的很慢,撅着屁股半天挪一步。
这样的走法却是很隐秘,但是屋外天寒地冻的,等柳慧慧走到柴房跟前的时候,整个人都快冻僵了,搓了搓自己红肿的双手,柳慧慧摸索着从怀里掏出了一根指头粗的竹筒,这东西在江洋大盗跟采花贼的手里十分常见,乃是药性极强的迷香,就算是修为有成的大修行者,要不是事先有准备的话,也一定是一迷一个准。
心里不停的腹诽着凌风,柳慧慧倚在单薄的柴门旁边听了一会儿,直到确认屋内的凌风已经睡下之后,她才小心翼翼的将那竹筒从柴房的门缝里塞了进来。
凌风其实并没睡熟,倒不是他有心要防着什么,在柳白这里,还能怕索命鬼又来么,凌风只是还在想自己的不死之身,所以柳慧慧摸到柴房这边的时候他就已经察觉到了,此时的他就趴在柴垛上,眼睁睁的看着那竹筒在月光的照耀下塞了进来。
柳慧慧的气息凌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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