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围一下子扩大了许多,裂开的地面仿若铺上了一张巨大的蜘蛛网,在那风浪正中被青色巨剑打个正着的泰坦魔俑往后退了一步,而就是这一步,却已经算是吴悦他们全力发挥了。
处于泰坦魔俑正前方的拜伦战士非但没有靠近魔俑,反而被吴悦的剑阵余波给冲飞了出去,等拜伦战士准备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一柄银色的钢枪已经当头插下,钢枪比常见的骑枪粗了将近一杯,棱形的八角枪头要是戳中的话几乎瞬间一个海碗大小的窟窿,冲飞在地的一名泰坦战士刚刚翻过身来,钢枪已经扎了下来,五米高的泰坦魔俑手持钢枪,力量跟速度都超出了拜伦战士的反应范围。
只听得“扑哧”一声,钢枪应声而入,拜伦战士那强~健的上身就像是脆弱的纸糊一般,完全没有任何阻挡的扎了进去,棱形的枪头钻开了皮肉骨头,一下扎到了底,整个的穿过了拜伦战士的身体。
鲜血跟肉体穿透的声音极为刺耳,打的异常激烈的战场直到这会才真正的步入血腥,那古怪的声音从泰坦魔俑中传了出来,吴悦听到了一丝让人不安的兴奋跟嗜血,“来自野蛮之地的拜伦人,你们只配茹毛饮血,想要跟伟大的泰坦相提并论,你们想的也真是太美了。”魔俑尽情的调笑着滚落在四处的拜伦战士,被他刺中的那名战士一手攥着枪杆,一手却还死死的握着自己的双牙大刀。
轻轻的往上一挑,两米身高,足有两百多斤的拜伦战士轻飘飘的就像是戳在枪尖的兔子一般被泰坦魔俑举过了头顶,棱形的枪头足有两尺长,不规则的边缘将拜伦战士的身体卡在了枪头,随着下坠的势头,那恐怖的伤口在近一步的撕裂扩大,每往下滑落一分,骨头似乎都在存存碎裂。
吴悦不是没有经历过血腥的拼杀,作为一个剑客,最习以为常的就是以命搏命,在这一点上,她要比纳兰云素多了许多亲身经历,只不过即使是吴悦,也从来没有尝试过如此之重的伤势。
那情形只是看一眼就会头皮发麻,让人全身不舒服,更不要说是被挂在枪尖上了,拜伦战士一个接一个的站了起来,他们的脸上只有愤怒,悲痛跟同情之色完全不见分毫,而最让人佩服的却是那名被挑起来的拜伦战士。
这样的伤势他非但没有死去,反而一声不吭的抗住了疼痛,吴悦无法想象需要多强的毅力才能做到这一点,她只是咬了咬牙根,重新聚集起了斗之力,剑客们将会再一次的发动攻击,而就是在这一瞬间,仿若猛兽一般的怒吼声爆发了出来。
“啊·啊·啊···”强劲有力的怒吼声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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