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不衰,走了,改日有缘再会。”
顾正臣说完转身,背对着如玘长老挥了挥手。
如玘脸色很是难看,目送顾正臣等人离开之后,匆匆走至住持房。
宗泐坐在佛像前敲打着木鱼,口中诵念经文。
如玘站在宗泐身后,待其念完之后,将观音殿的事说了一番。
宗泐微微点头:“你做得对,顾正臣对我们来说是恩人,不能不敬重,那法镜狂悖,以解签恶意敛财,着实可恶。他与佛门的缘尽了,离开也是遵了佛祖的安排。”
如玘坐在蒲团之上,面色凝重:“顾正臣临走之前说了一番话,令我心中不安。”
“你佛心已固,还有什么能动你心境?”
宗泐有些诧异。
如玘缓了两口气:“他说,佛门香火过盛,教徒众多,恐会引朝廷不满。”
宗泐听闻,呵呵笑了笑,不以为然:“佛门香火是皇帝点的,朝廷再不满,又能如何?眼红佛门的人不少,可那又如何?天界寺为皇家寺院,想要动天界寺的香火,谁都没这个本事。”
如玘并没有安心下来,而是看着自信的宗泐,咬出了一句话:“若是皇帝不满呢?”
宗泐脸上的笑意顿时凝住,缓缓消散……
观音殿外,梧桐树下。
顾青青拉走了死脑筋姚镇,站在远处看着哥哥与张希婉。
张希婉局促不安,若是让父亲看到这一幕,估计会将自己狠狠骂一顿。可张希婉不想走,想起如玘解的签,说今日遇到良人,若错过,若是父亲将自己许配给其他人家,那将是一辈子的遗憾。
“张小姐。”
“顾公子。”
顾正臣与张希婉同时出声,对视了一眼,又同时说:“你先说。”
张希婉向右侧移了一步,低着头,不敢抬头看。
顾正臣抬头看向天空。
蓝天白云,倒是个不错的天,只是偶尔吹来的风带着寒意。
顾正臣轻轻咳了声,开口道:“我名顾不二,字正臣,还不知你芳名,可否告知。”
“张希婉。你的名,是此生不二顾之意吗?”
张希婉大着胆子问。
顾正臣坦然地说:“父亲给起的,听母亲说,父亲曾给母亲写过诗,其中两句是:愿许芳心一如故,三生三世不二顾,后来才有了这不二之名。”
张希婉知道顾正臣早年失去了父亲,和自己早年失去了母亲一样,都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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