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岂不是大明的损失。”
朱标想起收到文书时的心情,确实很是害怕。
顾正臣有才情,有能力,懂自己,他已经算不得纯粹的僚属与臣子,更像是一个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
朱标回望二十年,身边没一个像顾正臣那样不卑不亢、谈笑由心、不顾忌自己身份,知道自己是太子还敢喊直呼大郎来大郎去的家伙。
这种感觉很奇特,似乎是一直俯身看人,孤独时,悲伤时,那些人都在下面,距离自己很远,伸手都够不着。
突然之间,顾正臣出现了,他就站在自己身旁,似乎两个人没有了身份的高低,没有皇室与臣子的界限,如朋友,陪伴左右。
朱标很喜欢这种感觉,所以当军报传到自己手中,看到顾正臣差点被海寇所杀时,几乎要停了春游折回金陵。
“殿下,太子妃,陛下在坤宁宫有请。”
南世卿走过来通报。
朱标微微点头,对太子妃说:“正好,我们有段时日没请安了,一起去吧。”
坤宁宫。
马皇后看着踱步的朱元璋,倒了一杯茶水:“他们已经到了金陵,想来用不了多久便会过来,往日不见你如此,今日这是怎了?”
朱元璋止住脚步,颇是不满:“哼,这个臭小子,一出去就是二十日,写个请安的文书都不勤快,他眼里可还有我这个父皇?”
马皇后端着茶碗,走向朱元璋:“这可就是冤枉太子了,他早一封请安文书,晚一封报安文书,还不够勤快?你这个当父亲的也是,既然准了他们出行,何必又日日挂牵,有东宫侍卫护着,总出不了什么事。”
朱元璋刚想说话,就听到门外传出动静,没多时,朱标、常氏便走了进来,行礼问安。
“起来吧。”
马皇后见朱元璋不说话,便将两人搀了起来,拉着太子妃的手,对朱元璋与朱标说:“你们父子好好叙叙旧,妾身带太子妃走走。”
朱标见马皇后使了个眼色,上前对朱元璋说:“父皇,儿臣出行在外,无一日不挂牵父皇、母后与诸弟妹。只因察访民情在外,无法日日叩请圣安,还请父皇宽谅。”
朱元璋坐着,见朱标好好地回来,松了一口气:“察访民情?如此说来,并不是游山玩水?”
朱标正色道:“儿臣心忧百姓,怎有心思寄情山水。父皇,儿臣有本奏!”
朱元璋对朱标的态度很是满意,问:“说吧。”
朱标从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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