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吧?”
顾正臣深深看着严桑桑,摇了摇头:“目前还不清楚。”
严桑桑盯着顾正臣:“你撒了谎。”
顾正臣将放在鼻尖处的手放了下来,叹息道:“我想讲个故事,在这之前还少一个听众。严姑娘,你能将李兄请来吗?”
严桑桑蹙眉,见顾正臣并没有开玩笑,转身出了门。
张培、秦松看着离开的严桑桑,对视了一眼。张培对秦松使了个眼色,秦松进入房内,而张培则站在门口处。
李宗风跟着严桑桑到了房内。
顾正臣盯着跃动的烛火,轻声道:“严姑娘,夜里凉,麻烦将门关一下。”
严桑桑很是听话,将门关上。
顾正臣看向李宗风,嘴角微动:“李大哥,请坐吧。”
李宗风落座,一只手臂搁在桌上:“听严姑娘说,顾知府想要讲故事?”
顾正臣微微点头,开口道:“李兄,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曾说过,你教导了李承义多年观人望气、千人千面的学问,想来那时候,你就看出了我是衙门中人吧?”
李宗风坦然道:“当时只知不凡,谁能猜出你就是顾知府。说到底,还是眼拙了。”
顾正臣拿起拿着剪刀,剪去一截烛芯:“眼拙吗?未必吧,至少你知道我这个人重情重义,对身边人,打过交道的人,对当地的百姓,一个都不愿辜负与对不住,是也不是?”
李宗风疑惑地看着顾正臣,认真地回道:“这倒没有。”
顾正臣呵呵一笑:“没有的话,你又怎会让李承义跟我?”
“这件事是犬子自作主张……”
李宗风连忙说。
顾正臣摆了摆手:“我一直以来都很好奇,为何周渊、吴康、时汝楫等人会认为海寇祸乱地方是对付我的一个手段,海寇当真来了,乱了泉州府,那也是泉州卫的事,泉州卫的麻烦,我一个知府,手中无兵,这算我什么麻烦,海寇作乱又非百姓造反。”
“现在回想,他们这样做的一个原因,就是知道我不忍心海寇祸乱地方,伤害百姓,知道我不会对此无动于衷,只能疲于应付,继而无法进一步整顿府衙内官吏。他们绑架了百姓来威胁本官,只是因为他们笃定本官在乎百姓!”
李宗风沉稳地看着顾正臣,感叹了句:“这些官吏,着实该死!”
顾正臣苦涩一笑,起身道:“再说林琢,他是一个老人,行将就木,本身就命不久矣。那个黄好命的人,为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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