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种。四弟,父皇需要你护卫疆土,大哥——也一样!”
朱棣眼神一亮。
这话说得很明显了,意思是哪怕父皇不用自己,大哥也会重用自己,现在需要学本事。
别管火器还是马刀,我渴望战场。
“若定远伯回朝,我便回金陵跟他修习本领。”
“修习本领要做,至于是不是金陵,不太好说。”
“大哥何意?”
“呵,没什么。”
朱标看向蓝天,目光中有些隐忧。
父皇已经开始怀疑胡惟庸等人,听闻胡惟庸与延安侯唐胜宗、吉安侯陆仲亨走得颇近,涂节如今在胡惟庸的运作下竟然成了御史台的长官。胡惟庸做事越发不知分寸,他竟然将许多原本该递上去的公文给扣下,甚至命令通政使司配合。
兴许是坐在中书省太久了,手握重权之下,竟也开始独断专行。就是不知父皇还能隐忍多久,也不知道父皇到底在筹划什么,在等待什么。
朱标不明白父皇的心思,对付一个胡惟庸,为何会过分的审慎,当年对付李善长时,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几年都过去了,父皇就是拿个铁棍子,也该磨锋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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