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半,这不符合大明水师的秉性,只带白番薯回去,那也不好交差。
万一老朱在吃了红番薯之后心血来潮,感慨这么一句:不知白番薯什么滋味。
那放弃继续找寻的所有人,岂不是汗颜,有负圣恩?
来一趟美洲太不容易了,事不干利索可不行。
朱棡给俘虏补了两脚,你他娘的就不知道种点白番薯?
被迫学习的人是痛苦的,但这不妨碍众将士的欢乐。
越来越多的番薯被挖了出来,废寝忘食,直至天黑了,还在那刨土,火把一点,在夜里接着干。
这群人够疯狂的,地都翻了两遍了才罢手。
赵海楼安排人将所有的番薯集中起来,堆出了三个高高的番薯堆。
高令时眼睛火热。
方美也渴望至极。
土豆没机会挖,不知道亩产多少,可番薯是自己亲手挖出来的,如此多,怎么看产量都不低。
“秤,谁有秤?”
朱棡嚷嚷着。
可全军上下无人应声。
谁深入探索,会带秤那种东西……
秤杆还好说,可秤砣就是个铁疙瘩,在减少负累,长途行军时,没人会带那玩意。
不过这难不住明军,既然没有秤,那就用人称量。
于是,当天晚上一个平衡翘板被打造了出来,就是一根木头放在一个支点上,两端安放横木,放上大点的兜篓。
一头放番薯,一端放人,只要知道人的重量,当番薯的重量与人重量持平时,木头会从一头翘起的状态变为平衡状态。
李景隆坐在兜篓里,一脸愤怒地问:“为何是我?”
朱棣强忍笑意:“你只是一百一十斤重,用你最合适不过。”
朱棡哈哈大笑:“只有你在船上称量过体重,我们可没称量过……”
李景隆憋屈。
虽说自己没参加印加之行,可后来送药的时候,那也是拼了命的,回到海边一称量,都瘦到一百斤了,在船上吃喝补充,下船的时候特意称量了下,一百一十斤……
只是想看看自己有没有补回去,谁能想,竟被人当成了秤砣……
“过秤吧。”
“先生,我这段时间行军可能又瘦了,用我不太准啊。”
“放心吧,我心中有数——你没瘦。”
顾正臣开口。
李景隆目瞪口呆,这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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