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廖永忠看去,眉头微动:“竟然中了靶心,镇国公,你的本事是越来越大了啊,竟然知道净罪司,还敢跑过来问我名字,你就不怕哪天自己过长江的时候,船翻了?”
顾正臣又拿出了一支箭,调息之后,再次抬起弓。
嘭!
再次中了靶心。
顾正臣看向廖永忠:“德庆侯知不知道,我水性还是不错的,不敢说横渡长江,泅渡半个长江的本事还是有的。”
廖永忠拿起弓箭,斜跨一步,一箭飞出,插入靶心的瞬间将顾正臣的两支箭给顶动了下,又一箭下去,顾正臣的两支箭竟被顶下了靶子,收弓而立:“这么大的靶子,我能射中靶心,你说若是换成脑袋大的靶子,我能不能射中后脑勺?”
顾正臣认真地想了想,言道:“不好说,开平王曾在鄱阳湖上想要射杀张定边,结果就因为在船上,摇晃得厉害,只射伤了对方,没有射杀。德庆侯不是水师出身,这本事我可不太看好。”
廖永忠抽出一支箭,搭箭在弦,侧身看向顾正臣,缓缓举起了弓:“镇国公,我不管你是如何调查的,从谁口中得知了净罪司这三个字,我只想说,事情到此为止!没有名单,也没有李大祥!”
“悬案就让它继续悬下去,这世上总有些该死的、冤死的人。心在收手,你还能全身而退,若是继续调查下去,你很清楚背后是什么。”
顾正臣看着瞄准自己的廖永忠,没有丝毫惧怕:“净罪司解散了,消失了,但净罪司里的一些人开始私下动手了,至少没有接到那个人的命令!否则的话,还用得着调查吗?”
廖永忠脸色一变,压低弓箭:“你是说,那些人——没有接到命令,私自行动了,你确定?”
顾正臣甩了下袖子:“罗根夫妇死得诡异,江浦知县及其家人是被烧死的!你认为这种事会是——那个人下达的命令吗?德庆侯,若只是他们有私心,做了点恶行,到此收手,事情还能受控。”
“可你想过没有,时隔十多年他们再次作案,而且一出手便是灭了罗根、知县两家人!这分明是被人收买,他们已经成为了某些人手中的刀剑,藏匿在暗处,下一个受害的人是谁,他们还会对谁下手,谁也不清楚!”
“我需要一份名单,将这些人找出来,至于后面的事,想来锦衣卫可以办妥了。这种浑水,我也不想涉足,可我没办法就此止住,你能吗?”
廖永忠收起了箭,插回箭壶:“你说再多都没用,知道净罪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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