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显的道理,岂会看之不透?
“陈平老弟,你所言的,邓家两位雷修你一人独战,具体能做到什么地步?”
鉴于双方谈的愉快,彼此熟络了不少,樊益桥有意改变称呼,满面微笑的问道。
普家不可怕,特别普元昊陨落后,此族只剩一位元丹中期的老祖普柳桓。
难处理的是空明岛邓家。
邓奉城、邓舜棋,任何一个,都乃同阶中的顶尖人物。
陈平所谓的独战两修,到底是勉强抗衡,保持不败,还是有些许把握击杀其一呢?
两种概念意味着天差地别的局势,容不得他不多嘴一问。
与此同时,宫灵珊、陈向文也把紧张的目光投了过来。
“斗法过程瞬息万变,陈某怎好妄下断言。”
陈平哑然失笑的道。
先前,他将算计空明岛的前因后果简洁的阐述了一遍。
不过,与天穹藤的合作,他不准备透露给包括陈向文在内的第三个人的。
凡事藏三分,遇人不吃亏嘛。
见问不出想要的答案,樊益桥暗暗翻了个白眼,斟酌的道:“邓家的两位由陈平老弟对付,我、向文老弟、宫师妹尽快斩杀普柳桓,腾出手来再一起围攻邓奉城和邓舜棋。”
“哦?”
陈平眉毛一挑,眯着眼道:“樊道友不需在金瑞前线震慑金照恒吗?邓家万一和逆星宗合谋,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陈平老弟说到点子上了。”
樊益桥一拍脑袋,好似才恍然大悟,皱眉道:“为保我们的计划万无一失,只能再请方道友帮忙,暂时看住金照恒。”
“不过……”
樊益桥的视线在两位陈老弟的脸上逗留了一下,流露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陈平冷冷一哼,直言道:“请你那位老友出手一次,要花费多少灵石?”
“二十万。”
尴尬之色一闪即逝,樊益桥摊摊手,无奈的道:“修士战争是个无底洞,本宗千年的底蕴早就耗之一空,到现在,宫师妹手上仍旧只有一件下品道器,我这个当家做主的首席长老,实在对不住她。”
“樊道友,你们这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陈向文锤了锤胸,痛心疾首的道:“说起你们不信,老夫手头上最强的法宝,竟还是一件极品灵器。”
“……”
樊益桥、宫灵珊狐疑的面面相觑,陈氏不是获得了一场大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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