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只一口咬定说他尽力了。无奈至极,只好道:“皮糙肉厚,你以为我就拿你没法子了?”
陆纶小心翼翼地道:“哪里,祖父英明神武,法子当然是很多的。”眼看着陆老太爷的戒尺又高高举了起来,吓得闭了闭眼,却是又把手往陆老太爷面前递了递:“祖父您要是打着高兴,就打罢。”陆老太爷就打不下去了,狠狠地将戒尺砸在桌上,扔出一本书,冷哼道:“三天之内,把这书抄十遍。”
陆纶的黑脸便黑了几分,正想反驳撤赖,就听外头有人道:“老太爷,二爷和二奶奶过来给您请安。”
陆纶一下子来了精神,撸了撸袖子,张口要笑,被陆老太爷一个眼风扫过来,顿时蔫了,懒洋洋地拿了书坐回去,认命地道:“我抄书,抄书,抄书。”
陆老太爷见陆纶老实了,便又看向陆缮,陆缮匆忙将笔取下来,也不论倒正,就将笔头胡乱在纸上画了几笔。一对活宝,陆老太爷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背手往外行去。到了厅外,并不立即进去,而是站在门口往里看。
但见杯谨容捧了一枝鲜艳的红梅,脸上带了个浅浅淡淡的微笑,俏生生地站着,陆缄在一旁低着头翻书架上的书。二人互相离得不远,但并不交谈,更谈不上新婚夫妻之间那种眉来眼去的小动作,看着总是有点不对劲。一个太闷,一个太淡,这样下去不是好事。
陆老太爷思付片刻,迈着方步进去,笑眯眯地道:“阿容的病好了么?”林谨容忙上前行礼,将梅huā双手奉上,笑道:“一点小病不碍事。
因恐长辈们担忧,所以借着送梅huā过来的机会,好叫长辈们放心。”
“好了就好。”陆娄太爷豪爽地笑着,接了那梅huā递给陆缄:“二郎,一事不烦二主,你媳妇儿送了我huā,就由你去替我插好。”
待陆缄去了,陆老太爷在宽大的紫檀木椅子上坐下来,指指下首的如意纹六面开光圆墩,和蔼地道:“阿容往炭盆边来坐。难为你大清早的就去折梅huā送过来,真有孝心。二郎是个呆子,天天守着一林梅huā,从不懂得折了来做人情,就是没有你聪慧知事。一枝梅huā,不值钱,难为的是心意,这可比什么都宝贵。”林谨容忙道:“让祖父见笑,就是二爷帮着挑的。”
陆老太爷抬了抬浓密的眉毛,故作惊讶:“哦?真的?你是故意护着他的吧?他的脾气我还不知道,椐了嘴的闷葫芦,不是逼急了什么都不说的。他这几日有没有得罪你啊?、,
林谨容一笑:“没有。二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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