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经一摊手:“陆绩心中焦虑。只恐他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便找了个借口跟进去。可人家不接待他。他便想了法子混进去,结果给人扔了出来,摔得鼻青脸肿。他不敢走,也不好来说,便在那附近守着。天黑尽了才看到五郎出来,已然喝得烂醉如泥,有粉头拉他袖子,给他一脚一个踹到地上。先前与五郎打架那个人就出来说:让别管五郎。等他爬回去。接着果真就关了门,五郎自个儿摇摇晃晃地走,走到巷口撞了人。差点和人家发生争执,他赶紧把人给打发走,叫了轿子把人送到后角门,使人来找我。就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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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氏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我说清楚。”
陆经搓着手,颇有些为难:“还是等五弟醒了以后再说罢。”
宋氏看他的模样,似是有些难言,便威严地吩咐下人:“好生伺候着,五爷醒了就来告诉我。谁要是管不住嘴,以后便都可以不说话了。”
屋里的伺候本来也不过是一个婆子并一个小厮罢了,闻言都束手弯腰,齐声应了是。
宋氏这才看向陆经:“你随我来。”
陆经随同宋氏回了房,方小声道:“陆绩说,他白日在街上看到五弟在外头行走,进了一间茶肆,他就想跟上去打招呼,结果看到五弟和几个生人一起说话,那几个生人看样子有些不大对劲,没说多久,其中一个就和五郎大吵了一架,把桌子都掀翻了。幸好其他两个给拉住了,他不好上去,便往其他地方去了。等到傍晚时分,又在街上看到五弟与那几个人闲逛,去的却是嗯……嗯……”
宋氏见他吞吞吐吐的,很不耐烦,便道:“到底怎样?”
陆经微红了脸道:“去的是杏花楼后头的那条巷子,一户人家里面……”
杏花楼是最有名的酒楼,里头的妓女色艺双绝,后头的巷子却是私娼聚居地,宋氏虽是个良家妇女,但因着陆家父子平时经商,交往的人很杂,有时候待客待到外头去,她也略微有些数。当下脸微微一热,放过此节,板了脸道:“这个不知轻重的贱畜生!然后呢?”
陆经一摊手:“陆绩心中焦虑。只恐他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便找了个借口跟进去。可人家不接待他。他便想了法子混进去,结果给人扔了出来,摔得鼻青脸肿。他不敢走,也不好来说,便在那附近守着。天黑尽了才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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