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具体哪里说不出来，但是，我跟在古鸳鸯身后盯着她，想要跟上她完全没问题，但她似乎害怕我跟不上，刻意放慢了速度。”
“嗯？”刘浪眉头一拧。
跟不上跟故意让人跟上，这绝对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你是说，古鸳鸯发现了你的存在？”
“不可能！”李天蓬对自己的凌霄步还是非常自信的：“他绝对不可能发现我的，除非，她就是为了让我们跟踪她。”
这话听起来有些歧义。
但刘浪却愈发感觉不对劲了。
“我知道了，二师兄，你先盯着，注意安全，有什么其它事，我们再联系。”挂掉电话后，刘浪跟秦大牛对视了一眼，快速进入了古老爷子的房间。
房间很昏暗。
也没有开灯。
家具也全是暗红色的实木打造。
这种风格原本无可厚非，但不知为何，总让刘浪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爷爷。”
来到卧室后，看到床上的古老爷子，古乐天喊了一嗓子。
刘浪没有阻止，冲着秦大牛微微点头，示意秦大牛小心点儿，同时将古乐天放开。
古乐天赶紧跑到了古老爷子面前，又喊了一声。
古老爷子没有任何反应。
秦大牛却是眉头紧锁，忽然间拿出一张符纸，一个箭步冲到了床前，嘴念咒语，直接贴到了古老爷子的额头。
“你干嘛？”古乐天古怪不已。
但下一秒，让人错愕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原本仿佛睡着了般的古老爷子竟然很快就变成了一个纸人。
纸人跟真人大小一般无二，穿着也跟古老爷子一模一样，更加诡异的是，对方还睁着眼睛。
“赫赫，竟然被识破了。”纸人一开口，竟然径直坐了起来，一巴掌将古乐天抽飞了出去，然后朝着秦大牛就抓了过去。
秦大牛冷哼一声：“这等雕虫小技，竟然敢在贫道面前班门弄斧！”
又拿出一张符纸，并指一弹。
符纸在半空中燃烧而起，直接洞穿了纸人的眉心。
纸人应声倒地。
“爷爷，爷爷，他，他怎么是个纸人？”古乐天倒在地上，喃喃自语，脸上还挂着惊魂未定。
刘浪也不解，问秦大牛：“大师兄，这是怎么回事？”
“高明的纸人术，竟然以假乱真，差点儿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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