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有事宁姐姐,无事裴贵人。”裴宁抚掌笑。
林白无言以对。
又往前走了会儿,寻到个干净地方。林白搬了块儿石头,拿袖子拂净,“宁姐,坐这儿。”
裴宁听话的坐上去,只瞧着林白笑。
林白又去拾了些枯枝,烧上火,拿出干饼,掰一块儿递给裴宁。
两人就相对坐着,各自小口吃着饼。
过了良久,裴宁开口道:“你文能勾寡妇,武能杀姜荣,算是文武双全。有何想法,说来听听。”
就不能说点好听的?林白拿烧火棍使劲的捅了捅火堆,示意心中不满。
“我不知这些所谓的仙师在他们门派中是如何的,但来了咱们这里,无一不是鼻孔看人,高人一等。即便有被武者暗杀的往事,他们也不甚在意,只认为是疏忽大意。”
林白拿烧火棍点点脚下,说道:“唯我独法,这是他们底气所在。”
“确实如此。所以想要杀他们,必须一击毙命。否则等他们使出神通,那就千难万难了。”
裴宁点头赞许,继续道:“不管那齐仙师是否怀疑我们,他反正不打算跑,又在重伤之中,必然早早备好了防御之法。我们只能硬上。”
林白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觉得不稳当,己方对术法神通了解太少了。
“宁姐,我记得你说你的国师父亲最爱舔仙人鞋底,不知舔没舔出有用的东西?”林白好奇问。
裴宁愣了下,皱着眉头,把没吃完的饼子丢到林白怀里,没好气道:“林转轮,你若这般会说话,我不信你能勾到寡妇!”
“我只靠‘转轮’之名就行了……”林白小声说。
“好好好。”裴宁都被气笑了,她站起身,提着剑,道:“我爹确实跟我说过。那些来此的海外仙师分为两种,其一是筑基修士,这种人法力高深;其二则是练气修士,浅薄许多,不足为惧。不过他们大多年老,单从样貌辨不出练气筑基。”
“那齐仙师……”林白来了兴趣。
“筑基。”裴宁十分肯定,“领头之人,必然是筑基!”
林白不吭声了,摸了摸黑簪。
“你勿要太过担心。他们只是会些乱人耳目的术法而已,那些练气修士还不如你我呢!”
裴宁站起身,豪气万丈,“再说那什么齐仙师,不过是道旁败犬,挣扎求活的肮脏虫豸罢了。你我焉能惧他?”
林白知裴宁心意已决,便也站起,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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