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感应。”她说到这儿,摆了摆手,“说了你也不懂。”
林白确实不太懂,但面上关切之意不减,又问道:“我听裴宁说,小曲仙师时时在外游玩,怎不见小宋仙师?”
曲如意面上露出几分不屑,道:“他在县衙里待着呢,想偷不敢偷,正修心呢!”
啥意思?偷啥?偷腥吗?难道我任姐姐又有了面首?怪不得最近都不来找我……
林白也不敢细问,只是道:“若是有在下能出力的地方,还请仙师一定多多吩咐。”
“拉皮条吗?”曲如意似新学了不少东西,笑着站起身,瞧了眼四周,然后往后堂去了。
林白没办法,只能关了医馆门,连忙跟上去。
到了厨房,秀秀在和面,裴宁正在剁馅儿。
曲如意进了厨房,摆摆手示意莫客气,然后便坐在一旁瞧着,随口跟秀秀闲扯。
林白与裴宁对视一眼,俩人也不多说,各自忙活。
将干槐花泡发,挤去水。豆腐切丁,过一遍猪油,然后拌馅儿。
擀面片,包好包子,上笼蒸。
待到申时中,包子蒸好,秀秀又用剩下的豆腐做了个豆腐汤。
包子就汤,倒也别有滋味。便是曲如意,竟也夸秀秀手艺好。
吃过饭,秀秀热情的紧,还特意用纸包了包子,让曲如意和裴宁带回家吃。
曲如意竟真的收下了,她似乎很喜欢秀秀。
出门骑上马,曲如意看向林白,笑道:“可别辜负了人家。”
秀秀小脸有点红,忙低下了头。
林白没敢吭声。
转眼过了年,大家都长了一岁,冬日严寒渐去,春日萌发,柳树抽芽。
日子平静的紧,毫无波澜。曲如意不闲逛了,反日日缩在县衙里不出门,裴宁也终于闲了。
按裴宁所说,那曲如意虽是修行之人,可毕竟还小,应是想家了。
花溪县北城也一如往常,只是南城那边好些富人往南边避难,说贼兵快要来了。
这日晨间吃过早饭,林白照常开门营业。
秀秀似乎有点不对劲儿,脸略有些苍白,不像往日那般跟林白扯闲话。
“你不舒服?”林白瞧她抱着热水喝,便关切的问。
“没。”秀秀小脸有些红,低着头,好像不敢说话。
“我把把脉。”林白是医者,深知讳疾忌医的道理。
秀秀犹豫了一会儿,便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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