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见林白又摆下摊,病患便云集而来。
林白手头也没甚草药,只能把两位仙师所赠的回春丹磨成了粉,兑水让病患喝下。
这等灵物入口,一些小病药到病除。若是有衰竭无力的老者,林白便用灵力温养其脏腑,尽一些人力。只是这等人太多,林白耗费极大。
裴宁想要帮忙,却被林白拦下。“我是医者,你又不是。”
过了两日,那任巧云竟然专门过来瞧。
她知晓林白被仙师追踪之事,但没想到林白竟活了下来,还现身花溪县。
任巧云瞧了半天,又盯着林白身后的两位智叟,最后惊呼一声,再不敢现身。
如此七天,林白收了摊。
这日晨,林白赶着驴车,向南城而去。
出了城,来到码头,林白求购了个乌篷船。
“你啥时候回来啊?”云哥儿来送行,他额头还系着黄布,手拿着长矛,面上有些许迷茫。
“我也不知道。”林白丢给他一个小瓷瓶,道:“你既入了兵营,日后刀剑无眼,这是我配的药,若是受了重伤,可以吃上一丸。记住,至少隔上五天才能吃第二丸,否则必然伤及自身。”
云哥儿一听这里,立即站直了,连连点头,又说道:“林转轮,你比我会混日子,学医也学的像模像样,还把裴青天骗到了手,现今你要走,有啥教我的没?”
林白想了想,在花溪河边沾了些水,然后弹向云哥儿额头。
以水为镜,明照万物。林白心中一动,似看到了些什么。不过修为还是太过浅薄,看不清晰。
如今攻伐四起,云哥儿身在其中,其命运早被裹挟。只不过……
“你的福地在东。”林白笑着道。
云哥儿目瞪口呆,挠头不解。
宋清和张寒见此一幕,都看向林白,目中各有疑惑。
林白也不再多说,请两位老叟登了乌篷船,裴宁撑杆。
朝云哥儿摆摆手,便启程出发。
到了下午时分,便从花溪河汇入了梨花江。
江流缓慢,芦苇正盛,偶闻刀兵之声。
行至下午时分,岸边有桃花盛开。遥望过去,便见有人摆香案,似在结拜。
再往前行一日,又见一带甲将军面有悲色,跪在岸边,以长枪驻地。“该征的不能征,该杀的不能杀。投笔从戎十几……”
声音渐稀,不闻人声。
又往前行了几日,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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