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
“着。”朱见羊轻轻一点,笑道:“这是元婴手书,剑意深深,你莫要久视。”
元婴?
“是。”林白连忙应了一声,然后闭目凝神。
过了良久,林白这才睁开眼,只见朱见羊面上含笑,朱玉玲亦是如此。
“这是桥山那位新晋元婴的手书么?”林白还有些头晕,便捂着额头问。
“那倒不是,新晋元婴开了几日道会,我凑不到跟前。”朱见羊抚须笑,面上有怀旧之色,“这是一位南边来参加道会的前辈所写。那位前辈未证道元婴前,与我家老祖有过交游,他得知我家老祖仙陨,便留了一字于我。”
林白见他不愿多说那位元婴的来历,便也不多问。
朱见羊笑呵呵的卷起,一副当成宝贝的样子。
“前辈,我能再瞧一眼不?”林白小声问。
“你又不修剑。”朱见羊抚须笑,便又展开,“五息。多看伤及自身。”
“是。”林白深吸一口气,缓缓移目过去。
这是第二次观摩这字,其中的纯粹之意不减,反而越盛。书字之人好似有赤子之心,又好似阅尽沧桑,复归自然。
林白正欲在心中稍稍临摹,便觉脑中似有针刺,双目更是无法直视。
“莫要勉强。”朱见羊打出一道灵力,护住林白。
林白退开两步,闭目坐下,静静恢复。
过了半个时辰,林白睁开眼。
“可还要看?”朱见羊笑着问。
“可以么?”林白问。
“又不是外人,看看又不少什么。”朱见羊很是随和。
“多谢前辈。”林白行了一礼,复又上前去看。
第三次看,林白又似受了重击,退后坐倒。
闭目放空心神,林白来到石盘之上。
先稍稍歇息,待识海之痛渐去,林白招来一团雾气,化为白纸,上面缓缓出现文字:剑。
但根本无法成笔,歪歪斜斜,毫无章法。
“其意纯粹,若是出剑,该是何等风姿?”
林白默默回味一番,再次稳住心神,伸手虚划,试着临摹那剑意。
雾气成线,凝聚在林白手指,待落笔之时,心中不断思及那纯粹之意。
可只稍稍起了个头,石盘外雾气便翻滚不休,根本写不下去。
“还是我境界太低,若是筑基,就能解其中三味了。”
林白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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