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千园也是如此。
这应该是镇守此处的筑基修士出手了。
“弟子知错。”
两女恭恭敬敬的俯首,然后直起身,又面目不善的对视一眼,各自冷哼。
然后俩人不情不愿的互相弯身作揖,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
“姚师妹,是我错了,我不该说你是不知廉耻的骚货。”盖盈秋认错。
“怎会是师姐的错?是我错了,我不该说师姐喜欢自个玩自个。”姚千园也认错。
林白捂住额头,接着便听楼上有一声无奈的幽幽叹息。
两女不敢再阴阳怪气,姚千园朝林白招招手,往外走去。
来到坊市街道上,两人又往前走了许久,才开始说话。
“姚师姐,那杨师兄是何人啊?”林白好奇的问。
“杨师兄是桥山派弟子,元婴之后。”姚千园两手摆弄辫子,面上不屑的很,“是盖盈秋那骚蹄子日思夜想的心上人。可惜人家杨师兄看都不看她一眼!”
“原来如此。”林白点点头,又问道:“那位盖师姐是金丹盖成非的后人吗?”
“没错。”姚千颇有深意的看林白,笑道:“怎的?想去舔人家的鞋底子?我也是金丹后人,何必舍近求远?”
“师姐说笑了。”林白立即否认。
先前林白和裴宁睡觉之际,听裴宁讲过天池派的格局。
这天池派就相当于凡俗王朝,一众金丹和筑基相当于世家。他们的后人但凡有灵窍的,都能入天池派。是故,随着天池派愈加悠久,就形成了势力家族,散修也更难进了。
这姚千园的老祖便是天池派的金丹长老,而那盖盈秋的老祖是金丹盖成非,俩人算是势均力敌。
“最近你在做什么?怎不来找我耍?”姚千园背着手,一边在街上走,一边问。
“前些日子出外散心了。”林白笑着解释。
姚千园点点头,笑道:“来问裴师妹?”
“正是。”林白笑着道:“我在外炼制了几炉丹药,想让裴宁下山来尝尝。”
先前因裴宁入了宗门,与她沟通不畅,是故在睡觉之余,两人约定了许多黑话。
方才林白所说的就是黑话,意思是想睡觉了。当然,裴宁对这句黑话并不认同。
“她怕是一时三刻吃不到你炼的丹了。”姚千园停下脚步,解释道:“门中新弟子又要小比,至少一个月内下不来。”
“怎么又要小比?是不是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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