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伸脚轻踢林白一下,笑道:“你好似很关心,莫非你是从犯?”
“师姐说笑。”林白往旁边挪了挪,一副老实人的样子。“实不相瞒,那姜春的虎狼丸是我炼的。”
“多大点事?姜家最是讲理,怪不到你头上。”姚千园安慰。
上次她因姜丫头之事,林白开导过她。现在调了个过。
“多谢姚师姐提点。”林白其实心里也不担心,是故只随口谢了句。
“就这么谢我?”姚千园语声忽的柔媚,踢掉鞋子,用脚尖去勾林白。
林白又往后挪了挪,取出小阴阳鼎,准备炼丹来平稳心绪,反正也不敢再往深里问,也不敢再往深里探。
姚千园见状,冷笑不止。
操控地火,神识外放。一个时辰过去,开丹炉,出凝气丹二十二丸。
“你炼丹有两下子。”姚千园凑上前看,“回头帮我炼些丹药。”
“炼什么丹?”林白问。
“到时候就知道了。”姚千园卖关子。
俩人正扯着,外面打入一道灵力。
开了门,是姜春和一位练气巡城卫。
姜春面上鞭痕未消,他作揖一礼,道:“云道友,还请见谅,巡城卫要问些话。”
林白点点头,跟了出去。
来到外面,又转入一座偏大的洞府。
里面有一矮桌,中间坐着姜向生,左边是淳于通,右边是杨恕。
旁边还立着一桌子,有两个练气散修手执纸笔,应是记录之责。
林白看了眼矮桌上的香炉,然后行了一礼。
“非是审问,坐下说。”姜向生开口。
“是。”林白朝姜向生又行一礼,然后盘膝坐下。
“你叫云中鹤?”杨恕笑着问。
他的声音缥缈之极,林白透过香炉里冒出的烟气看向他,只觉他极远又极近。
揉揉脑袋,闭上眼,放空心神,出现在石盘上。
外面雾气上有月白水线,乃是秀秀所留。另有浅黄之气,应是那香炉之故。
先前裴宁就提到过,她入天池派时,就曾见过此类香炉,有吐真之效。
林白心思一动,雾气翻滚,那浅黄之色瞬间消失无踪。
再睁开眼,一切恢复正常,林白依旧做出茫然之色。
“我是云中鹤。”林白回。
“我听闻,刘大宝曾私下与你会面,你们说了些什么?”杨恕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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