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吧?”申续吐血不停,面上却有奇诡笑容。
“玉印乃是你蕴养之物,你拼着受重伤亦要先对付我,可见你忌惮他的飞剑!”朱见水面上扭曲,竟也发笑,似根本不顾身中秘法。
那被困沙土中的朱玉树了无生息,但沙土上生出许多枝叶,似要破土而出。
林白拿着火麟剑,站在曲如意身前。
朱见水腰背弯曲,白发杂乱,浑浊双目中满是怨毒之色。
申续擦了擦嘴边血水和尸水,呵呵笑道:“老姐姐,你伤还未复,那年轻人倒是不像受伤的样子。怎你如此不堪?”
林白明白申续的战术,乃是分而破之,先解决最弱的朱玉树,其次是朱见水,最后是自己。
不再多想,火麟剑啾鸣不休,带起地火之意,卷动黄沙,冲向申续。
申续跃起,飞身朝朱见水而去,竟不顾身后火麟剑。
朱见水将丹炉横在身前,欲要再起反击,忽觉身子沉重,四肢难以抬动,脑中更是混沌一片,似乎自内而外都陷入泥潭之中。
茫然中推出一掌,接下申续一击,人立即被撞到洞壁之上。
值此电光火石之间,申续反手引来黄沙,去挡身后的火麟剑。
然而火麟剑威势极盛,登时破去黄沙,将申续一臂齐肩搅断。伤口焦黑,又燃起火苗,似乎要顺着血肉,侵入到肌理脏腑之中。
“你已被我引动琥珀妙法,正该你做琥珀!”
申续一手按灭断臂上的火苗,“我还是高看你们了。老东西不堪一击,没出过远门吧?”他咬着牙,似在忍痛,一边吐着血,一边看向林白,恶毒道:“若非方脱琥珀,你焉能伤我?”
林白按住火麟剑,看向朱见水。
只见朱见水好似深陷泥潭,苍老的面上皆被似松脂般的土黄色之物遮盖,自七窍侵入其中。
她盘坐在地,浑身颤抖不停,丹炉和沉黑之剑已丢在地上。
“朱前辈?”林白出声呼喊。
朱见水似能听到,口中呃呃出声,却无法回复。
“琥珀妙法,能藏身避难,亦能困人锁物。我之神通威能虽小,却擅缠斗。”
矮小的申续大口喘着气,面上又挤出笑,“等我杀了你,你们——”他又看向曲如意,舔舔嘴角鲜血和尸水,面上有贪婪之色,“这丫头的身体就是另一处琥珀,却非藏身,而是蕴养己身!”他非常得意,“本命神通,何其神妙!”
林白也不废话,火麟剑再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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