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立即气愤,“我出外时,恰好遇到了她寻天启。”林白是清白之身,自然什么都不怕。“早知道不帮她筑基了。”
裴宁闻言,双目盯着林白,道:“又遇生死危机了?”
林白点点头,“此间牵扯甚深,不过还是侥幸活了下来。”
“你如果老老实实不出门,怎会有意外?”裴宁语带埋怨,眼中却是关心。
“这话可不像是你会说的。”林白笑。
“我是代姜丫头说的。”裴宁笑笑,摸出一封信,塞到林白脸上。“曲如意毕竟年长了些,又爱着男装,怕是不合你胃口,更不及姜丫头幽香。”
林白接过信,撕开看,上面只一行字:我已练气七层。
裴宁也凑过来看,“怎不把月信之期也跟你说呢?”
她面上带笑,却又阴阳怪气。
“她还小,你乱说什么?”林白正色道。
“过两年就长大了。”裴宁看着林白,真诚又温柔,“这样也不错,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你若有能耐,我只会夸你。”
说完话,她便推开林白,笑道:“林转轮,方才说曲如意时,你没半分反应,怎说及姜丫头,你立即情动?”她笑的开心,“若说你跟姜丫头是清白的,我半分也不信。”
林白知道没法跟她讲理,便也不回话,只是拱她。
闹腾半晌,费了许多力气,终于把裴宁哄舒服,才算是揭过此事。
没日没夜的疯了三天,外面打入一道灵力。
这是拜访之意。姜春是知礼之人,他见裴宁未出,必不会贸然打扰,是故必是姚千园无疑。
裴宁急忙穿好道袍,束好头发,又将那珠钗插上。
林白慢吞吞的清理了洞府,这才打开大门。
果然是姚千园。
她迈步进了洞府,也不说话,只是左右看了看,嘴角有了然笑意。
林白看到她,就想起高元元说曲成甲被姚万山请走,似乎出远门做事了。
姚万山是姚千园的老祖。
林白虽有好奇,却知这事儿不好打听。再说了,金丹密事,姚千园必然是不知晓的。
“姚师姐。”林白与裴宁行礼。
姚千园背着手点点头,凑到裴宁跟前,细细的瞧了瞧,笑道:“肌肤白皙细腻,明艳动人,眉间春意未消,不似往日冷艳。”她抚掌赞叹,“看来是吃饱了。”
她又看向林白,道:“不见疲态,双目清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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