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她四下看了一眼,又摸了摸脸上伪装,道:“我每隔三月才出来一次,只换些常用之物,也无人知我身份。龙门坊虽有桥山和云霞宗的人来,不过大都是游历至此,撞机缘的。甚至于是享乐放纵。从未见有人打探过我师父的行踪。”
黄如花摆出笑容,接着道:“我师藏身在极隐蔽之地,少有生人踏足。再说了,散修行事比我师无端乖戾者众,亦多有杀害宗门子弟之举,说不定人家早把这件事揭过去了。”
她说到这儿,面露轻松,问道:“是不是几年前的消息了?”
林白点头。
“那做不得准的。”黄如花又有笑。
林白沉吟片刻,道:“我是听高元元亲口所说。”
黄如花闻言一个趔趄,她不可思议的看向林白。小黄雀扑棱扑棱的飞起,落到她头上。
“我念及旧日情谊,不顾险阻,诚心诚意前来接引,只为让你省些气力,少些危难。你却拿这种事骗我!”黄如花犹然不信。
“正因你念及旧情,我才实言相告。”林白道。
黄如花面目严肃,踉跄上前,抓住林白双臂,道:“真的?”她紧紧盯着林白双目,手有些颤,语声也颤。
显然,她对高元元是怕的很。
“高元元说已得了铁化生的下落,欲去南方追索。”林白点点此地,“彼时我等在北,此处正是彼处的南方。”
黄如花面如死灰。
林白也不吭声,只不过从黄如花的表现来看,铁化生应还未结丹。
只是林白也想不明白,那日高元元分明说得了铁化生的下落,怎两三年过去了,还未动手?
而黄如花却又说她在此地从未听闻有人追索铁化生。
林白倒非担心铁化生的生死,而是真的承黄如花的引路之情。
“你不会又在哄我吧?先前在地窟,你就骗我一次。”黄如花勉强挤出笑。
“那次是为朱玉茂,他是我挚友。”林白严肃又认真,“你从未对我有过歹意,亦把我当做好友。人如何待我,我便如何待人。我怎会哄骗与你?”
黄如花呆愣住,小黄雀绕着她飞来飞去,叽叽喳喳,似在哄她开心。
“那我需得回去,同师父说一声,不能陪你同去寻姜小道友了。”黄如花沉默良久,摸出一张兽皮,“这是我在此间居住时绘制的,姜小道友在青龙涧附近。”
她把兽皮塞到林白手里,又将小黄雀收到衣襟中,小黄雀挣扎着露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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