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林白讲,林白推说忘记。
然后姜小白又逼林白讲他和裴宁之事。
三人喝了不知道多少果酒,闹腾了许久后,说了许多不着边的话,最后姜小白和黄如花终于不支。
林白把她俩丢到青石床上,又盘膝稍作,恢复之后,带着小黄雀去洞外戒备。
过了半日,竟是黄如花先出洞。
“真开心呀。”黄如花面上已无酒意,反而喜悦异常。
小黄雀落她肩头,黄如花用食指手肚摸它头。
“你何时出来的?”黄如花看着小黄雀,嘴上还哔哔不停,“你方才没见,那丫头不知我把当成谁了,一个劲儿的乱摸。嘴上哼哼唧唧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有个亲妹妹,许是想妹妹了。”林白尽力给姜丫头圆上。
“我才不信。”黄如花坐到青石上,好奇问道:“你同她一起来寻机缘,如今她功成,你的呢?”
她先前便问过,只是这次正经许多。
“筑基天启玄之又玄。我与小姜历经磨难,遇死生之境,本以为是应在她身上。然则是她应在我身上,而我却并非应在她身上。”
林白坐在她对面,摇头道:“先前几天,那缥缈之机愈加淡薄,我几乎以为自己无意中失了机缘。直到你又来,那冥冥之中的感觉才明显起来。”
黄如花闻言皱眉,两手护在胸前,道:“我是你好友不假,我也乐于助你成道,怎你还想睡我?我不爱那些事。”
酒劲还没过吧?林白揉揉脑袋,正经道:“我是说,你师父是不是在那边?”他指了指南边。
自打黄如花来后,林白心中的感觉愈加明显,隐隐的指向南边。
“你是说,应在我师父身上?”黄如花愣了下,面上又出现疑惑,可怜巴巴的道:“我朋友少的很,你的筑基机缘,莫不是要杀……”
“你想哪里去了?”林白摇头,无奈笑道:“我与令师没有生死仇怨,只往日有些恩怨罢了。”他很是正经,“再说了,以你我二人的交情,往日之事,早已随风而去。你此番得师命来寻我和小姜,分明是他对我也算放心。”
“那你的意思,就是想见见我师父?”黄如花问。
“机缘玄奥,我也不知会发生什么。只隐隐觉得,需得见他。”林白没把话说死,“我只能说,我无有害令师之心,令师也无伤我之意。我与他是河两岸,你是桥。”
“我师父跟你……他现今除了爱唠叨,还有什么?教你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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