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裴宁吃里扒外,然后被裴宁挨个邀战,结果裴宁又立威名。
这事儿一闹,天池派诸金丹的后辈筑基看不下去了,可裴宁还只练气后期,又有盖盈秋袒护,没法子以大欺小,便欲去寻林白的麻烦。
盖姚两家的人都被盖盈秋和姚千园劝了回来,但天池派掌门刘家的后人,携好几个筑基前去姜家。
自然是没找到人。可待听说林白来了眠龙山,便欲在此教训教训林白。
盖盈秋让林白多加小心,只要跟着顾家人,就必然无事。
姚千园也是这个意思,不过她劝林白回去。
不管怎么说,盖盈秋和姚千园这老两位真是把林白当好友来处了。
“怪不得出发前裴大姐那般听话主动,还说门里事情烦,原来是这档子破事儿。要怪就怪我家道侣太出色了呀。”林白心里暗想。
正想着呢,外面又有人来。
是姜家的筑基姜木,“小妹忽的托人来送信,说你徒弟妙妙栽了跟头。”他笑着送上信。
林白又邀姜木坐下饮酒,却被拒绝。
姜家规矩多,在外不准饮酒。
林白也不勉强,自拆信来看。
原来姜小妹说的也是这件事,不过她见过林白的神通,又是知根知底之人,自不会劝林白退缩,只劝林白放开打。
“裴宁让你小心点。”姜小白信的最后只一句话。
林白与裴大姐最是心意相通,这是信中不方便说,裴大姐的意思是杀人的时候要小心点,别被人撞见了。
“已有三封信了。”杨恕贱兮兮的揽住林白的肩,“是为何事?”
林白将信收起,笑道:“乃是让我与顾飞雪师姐打好交道。”
杨恕当即不说话了。
“还是小心些好。”盖求炎笑着举起酒碗,他来自天池派,大概猜出了些。
“在此饮酒最好。”姚千尺也笑。
诸人闹腾一宿,待天亮才散。
林白还未歇息好,朱见羊又来。
“玉茂昨晚也来了信,你们年轻人饮酒,便未打扰。”朱见羊盘坐下来,道:“他也给我写了信,让我劝你小心。”他又低声道:“天池派掌门刘天河堂堂金丹,应非出自他意,只是下面的修士多事而已。”
“我晓得。”林白笑着点点头,又问:“我记得天池派跟桥山派的太上掌门最亲近吧?”
“天池派刘天河得过太上掌门恩惠,才得成金丹。”朱见羊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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