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气候。
“秀秀进境比裴大姐还快些,而且她在命理阴阳一道上似颇有天赋。”
林白寻思着,等回去后,跟曲如意好好聊聊,寻机会见见秀秀那丫头。
还怪想她的。
眨眼半个月过去,修为又有所进。
趋吉避凶无感,林白出洞。
先四下转了一圈,便往山谷外走。
行了没多远,迎面便行来三人。
两女一男,居中的女子二十七八岁年纪,束长发,穿淡绿衫子,面容恬淡,样貌极美,不输裴大姐。
她左边有一中年女子,穿桥山派制式道袍;右边是一二十五六岁的男修,样貌英俊,着天池派道袍。
真是冤家路窄,林白点头,算是行礼。
“道友,此间可有所获?”那中年女修笑问。
“并无所获。”林白笑着拍拍腰上葫芦,道:“只恰巧得了些猴儿酒。”
“你是散修?”那中年女子问。
“正是。”林白笑。
“谷中有何妖兽?”中年女修又问。
“前方七里外,有一山林,住了一筑基花豹。”林白道。
那桥山派的中年女修看向居中的貌美女子,后者微微点头。
“请。”那中年女修笑着点点头,伸出手,让出道路。
林白作揖行礼。
就在这时,那天池派男修凑到那貌美女修身前,低声说了几句话,然后朝林白怪笑。
“你是云中鹤?”貌美女修声音极淡,面上浅浅笑。
我这么有名气?林白作揖,道:“在下正是,敢问道友芳名?”
“你既是来寻顾飞雪的,便该知我名姓。”那女子声音恬淡,“我乃岳西霞。”
这是桥山派庶务掌门亲传三弟子之首,亦是岳丰树的亲族后辈。
“久闻大名。”林白知道,又要打架了。
“我师弟王屏倾心于裴宁,她却不识好歹。”岳西霞语声淡然,“若非你来眠龙山,我师弟本不必来此的。”
“我亦倾心岳师姐,不知师姐可否赏脸,共度春宵?”林白笑道。
“尔敢!”那年轻男修大怒,飞身而起,一长剑荡起水波,朝林白而来。
林白二阶火麟剑亦已飞出,带出轰然火光,携寂灭之意。
人随剑走,那男修见林白如此胆大,他也丝毫不停,“原来你修剑!”
话音未落,便见两剑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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