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诸人告退。
出了大殿,林白脸皮愈发厚,好好的谢了一番顾芳,却没拿出半点谢礼。
“不需谢我,若是想谢,不如去看看飞雪。”顾芳笑着道。
又扯了几句,正欲离去,便见杨恕来了。
“飞雪呢?”杨恕热切的看向顾芳。
“她自养伤,不见外客。”顾芳冷笑。
杨恕叹了口气,又拉上林白,道:“既来本山,不去我家做做客?”
“这……”林白想去睡,又不太敢,毕竟这是元婴的地盘儿。
“走吧!喝酒去!”杨恕不管这些,拉上林白就走。
顾芳瞧林白和杨恕远去,又看向朱见羊,笑道:“他可是你家养出来的,别被人哄了去。”
“那倒不会。”朱见羊抚须笑笑,“他恩怨分明,即便与杨家为友,也不妨碍与我等交好。”
“也是,”顾芳点点头,“飞雪也说他大事不迷糊,乃是至诚至善之辈。还说知礼仪,不近女色。又说什么有君子三才,仁、智,还有什么来着……”
“勇。”顾无伤道。
“对对对。”顾芳拉住顾无伤的手,很是满意的点头。又看向朱见丛,道:“那你们自去,玉环留下来吧。”
诸人不再多说,朱见丛三人离去,朱玉环留在此处修行。
林白被杨恕扯着,俩人又往南行了三十多里,来到一矮山上,便见一小小古朴庭院。
院中有枣树,青果累累。另有两女一男,乃是杨欢欢和杨冰,和一年轻筑基,正围坐在枣树下谈天。
杨恕带林白上前,“这是我弟杨嗔。”他笑着介绍那年轻筑基。
“早闻云兄大名,今幸得见。”杨嗔笑着行礼。
“不敢。”林白回了礼,好奇问道:“我炼丹为业,资质低劣,又不擅争斗,不知有何名声?”
杨欢看了眼林白,没吭声。
“自是酒中英豪之名。”杨嗔笑笑,取出一酒坛,“在外偶得,还请贤兄莫嫌。”
诸人都是年轻人,杨家诸人地位虽高,却毕竟是元婴后人,也是知礼仪的,待人如沐春风。
五人饮酒谈天,林白顺势又问起木妖之事,然则诸人也不知详情。
林白便不再细问,只论道闲扯。
“方才我去接你时,见你面上有喜色,可是顾家送了你什么好东西?”杨恕笑着问。
“不过是副墨宝罢了。”林白笑着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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