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见也不知何时。”木贞竟有了伤感。
“贞姐,你去北方做什么事?”林白好奇的很。
“去看看战乱因何而生,源头又在何处。”木贞笑了笑,低声问道:“你想去?”
“刀意未消,法宝未成,我不打算外出了。”林白才不愿意出去冒险,回家抱徒弟得了。
木贞点点头,也不多加勉强,反愈加温柔。
“贞姐,你答应的那宝贝……”行至中途,林白旧事重提。
“少不了你的!”木贞竟不似往日那般生气,也可能是习惯了,反娇媚笑笑。
得闻此言,林白放心不少,又见她分外用心,什么都愿意试一试,便不再顾虑。
第二日天亮,迷迷糊糊之间,林白终于醒来,却不见贞姐身影。
“别是跑了吧?”
林白大惊,赶紧出了门,见独孤雁与独孤靖正自聊天,便开口去问。
“木前辈说与你论道一晚有所得,要择地悟道。”独孤雁老实回答。
“择……择地?那不就是跑了么?”林白愣住。
“先生,木前辈临走前有物相送。”独孤靖取出一封信,双手奉上。
啥话不能在床榻上说,偏偏写信?林白接过,撕开一看。
果然,只四个字:我先走了。
终究还是跑路了。昨晚的情意绵绵不过虚妄,今早说跑就跑……
女人当真信不过。
林白就觉得,自己都做不出这种事来!
“吃我的喝我的,临到头来还是跑路!”
没法子,林白摸了摸腰,自知只能吃了这闷亏。
又去找了莫应成一问,才知木贞还真的来过了。
“她去意已决,我拦阻不得。”莫应成也有感叹,“今日一早她来跟我告别,还说你一心苦留,怕你太过伤心,又怕裴宁怪罪,让我稍作安抚呢。”
莫应成说着话,面上有笑,接着低声道:“转轮师弟处处留情,果然风流人物。”
“……”林白没法子,只能打哈哈应付过去。
又问了问礼仪之事,林白便回了黛山,也不提木贞离去之事,只跟裴大姐说了陈天人收徒一事。
“我在道隐宗日久,此间虽底蕴比桥山差些,然则陈天人声名赫赫,师兄师姐又良善温和。你我昔日受过陈天人一字之恩,如今能拜在陈天人门下,我自然乐意之极。”裴宁果然应下。
这事算了定了下来,也不需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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