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了?”李无声语声也没多少力气,她又看到姜鱼,便问:“这是谁家丫头?还挺俊俏。”
“……”林白忍住头疼,给她说了说元婴道会之事。
“哦?”李无声来了兴趣,面上竟有了笑容,“既然伱诚心来邀,我自然是要去的!你放心,我必不缺席!”
你是想借着道会去私会情郎吧?林白也不戳穿她,只拉着姜鱼行了一礼。
李无声又兴冲冲的把林白拉到她洞府里,隔绝内外后,才开始诉苦,“师父并非不愿我嫁去道隐宗,只是这种事若是开了先河,以后外人还不都来撩拨我九遮山子弟?”
“那你家男弟子也能去外面撩拨。”林白道。
“……”李无声愣了下,道:“你以为都跟你一样?道隐宗有道侣,桥山有相好儿,还一直招惹毕还秋!你以后少跟成哥哥讲你的猎艳之事,莫把他教坏了!”
“……”林白不曾想李无声竟是小人之心,反正也懒得跟她辩解,只问道:“令师是不是有疑难之事?或是说,令师在贵派之中,实力如何?能排第几?”
众所周知,陈天人性情宽厚,待徒弟也如亲子一般。林白估摸着,以陈天人之名,还有曾出手帮忙离火道人的情谊,陈天人求上了门,这事儿其实不难办。
然则既然离火道人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指不定就是在拿捏,或是还需陈天人帮些忙。当然,若是大忙就算了。
而九遮山元婴众多,离火道人先前就请陈天人和李沉玉援手,却没找自家人,可想离火道人也有苦衷。
果然,李无声想了想,然后摇头,道:“门里确实有几位前辈不太服气师父……只是其中详情,我也不知,大师兄应是知道的。”
林白也不再多言。
又在九遮山盘桓二日,林白便同景思退辞别。
回了道隐宗,林白盼裴大姐能时时感受毁灭刀意,便又留了半月。
吃饱喝足,辞别莫应成。
独孤蒿老爷子也来相送,“我没几年好活了,靖儿就托付给你,望贤弟好好照料。”
“还要让我带走?”林白懒得带孩子了,虽说独孤靖年轻貌美又乖巧听话,看门一职也做的周到,可林白就怕独孤靖被妙妙带坏,日后没法跟独孤家交差。
“她随你在外多年,进益极快,我放心的很。”独孤蒿枯槁的手紧紧拉住林白,低声道:“贤弟青春年少,却与裴宁两地分割,靖儿虽蠢笨了些,可也是能随侍在贤弟左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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