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伱下次还是少说轱辘话吧,要不然哪天被人戳破底细,那可不太好了。”姜鱼建议。
“我何尝不愿?”妙妙叹了口气,“只是师父以炼丹起家,别人邀我讲道,我若是不从炼丹说起,岂非坠了师父的声名?岂非让别人说师父不擅教徒?我是师父座下大弟子,肩上的担子太重了!”她捏了捏姜鱼腰上软肉,“都把我腰压弯了。”
“……”姜鱼瞅瞅了妙妙的腰,道:“说起来,咱们什么时候回家?”
“等师父回山,咱们就回去。”妙妙笑道。
“九遮山出了事,我怕师父被人家强留。”姜鱼忧心忡忡。
“你想太多了。”妙妙却自信的很,“先前师父托你钓友捎信,让咱们别只顾修行,也要出门游历。可见师父已有先见之明,知道要出事情,这才暗示咱们和小师娘出门避一避!”
姜鱼想了想,点头赞同,“师父总是这样,为我们殚心竭虑,却拙于谋身。”
“睡那么多,还拙于谋身?师父让杨恕和程元礼一块儿回来,他独自留下,可见师父早就料到有事要发!之所以不归,要么是招惹了别家女修,要么是琢磨人家宝贝。”妙妙十分肯定,“我猜是勾搭上了守天阁的人!”
她说到这儿,嘴里啧啧啧,“咱桥山跟守天阁结了大怨,师父一边是老家,一边儿是美人,怕是不好抉择呀!”
“……”姜鱼竟被妙妙说服,当即点点头,皱眉道:“也不知新师娘性情如何。”
“这倒是,守天阁的人都不好相处!”妙妙也有了忧虑,“师父只看脸,不看性情,到时候受苦的还是你我!”
两女探讨了一会儿如何应对新人,独孤靖和独孤雁来了。
“怎么样了?师娘劝住师娘了吗?”妙妙有些头疼的问。
这几日秀秀一直心神不宁,说狐狸受了损伤,想要去接应。
可如今下场的都是元婴,区区筑基去了也是白搭。
妙妙劝阻无功,干脆搬出了裴宁,玩了出祸水东引,说什么小师娘怕大师娘。
“裴宁劝住了秀秀和小黄。”独孤雁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妙妙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真遇到事,还得是师娘!”
“我看秀秀和小黄焦虑,怕是沉玉仙子真出了事。”独孤雁道。
“沉玉仙子惯会跑路,应无大事。”妙妙摊开手,“现今闹这么大,先等桥山的消息再说。”
“正该如此。”独孤雁也叹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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