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面有伤感,可是因家中老祖陨落之故?”姜行痴毫无先前玩弄诡计的模样,反而亲和之极,“孙兄虽去,可道统仍存。你身为剑修,更该奋发向上,万莫沉溺往事。那裴宁今日渡劫,眼看日后也是不俗,你莫以为比她早结丹就有所轻视。”
姜行痴和蔼笑笑,看起来就像个老实人,关爱道:“裴宁与我家颇有渊源,她也是个敬重长辈的,改日我让她来,你们认识认识,日后切磋论道,好能长进。”
孙十七听了这话,都快感动哭了,俯身下拜。
景思退在一旁看着,心说要有个师妹了。
那池上行这会儿也仰头看天,只见第九道劫雷迟迟不下,劫云却愈发浓重,似要压破万寿山一般。
“我家有一传承功法,乃是先祖所留,最适合修群剑之法的剑修……”池上行颇有向往,好似忆起了陈天人的那一剑,他靠上姜行痴,低声问道:“姜道友,存人道统,犹胜助人成道。不知向师兄打算如何差遣我等?”
就在这时,万寿山上的层层劫云之中,涌出巨大雷柱,霎时间光照四方,毁灭之意愈盛。
观礼之人中有相距近些的,双目纷纷流出鲜血,道行低的更是双目爆开,跌落在地。
那劫雷降下,四周似有微微震颤之感。
诸人抬头望去,只见劫云缓缓淡薄,星月隐隐现出。
一时间,观礼之人纷纷生出寂寥之感,好似身化枯树一株,处无边苍茫之地,唯有浅浅坟茔作伴。
孙十七皱眉望去,只觉自身之剑竟微微震颤。
“成了!”姜行痴抚掌赞叹,“陈天人后继有人。”
池上行默默看着,只听四下里有欢呼之声传来。昨日元婴大战,北伐联军中有五人筑基,今日又有一结丹,且是极佳的剑修种子……
“池兄方才说什么?”姜行痴满面笑容,看向池上行。
池上行呼出一口气,道:“我等倾心来投,日后就是一家人了。想问一问向师兄有何打算。”
“这我可做不了主。”姜行痴叹了口气,道:“众所周知,我等联军是为讨一个公道。而今周回山之人已回归故里,此间之事,自然是周回山的人做主。”
一时间,诸元婴尽皆看了过来。唯独孟山禾闭目,好似根本不在乎。
池上行听了这虚伪话语,他忍住怒气,道:“姜兄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姜行痴毫不在意的笑笑,道:“贵派乌木春已死。他回乡已久,倒也没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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