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比大多数人都要可怜的人。
他有父母即是没父母,母亲那边的亲戚几乎不与他们往来,父亲那边则更加复杂难言。
还有他那个从小到大纠缠他的“怪病”。
差未几就等同于一个随时会要他小命的“不定时炸弹”,而且这个“炸弹”还有可能让他连转世投胎都没机会。
洛封拥有很多,但他也比别人可怜很多。
“你还记得你之前问我,到底对韩日迟有什么打算吗?”
忽然,颜秀在洛封脑中轻轻开口。
“我那时候没认真答复你,现在我给你一个认真的答复……诚实说,我不打算放过那家伙。”
洛封闻言,眉宇间多出了几分复杂之色,却是一语不发。
“我养父母对我实在不算很好,他们之所以领养我,只是由于当时他们生不出孩子而已,没想到后来我的小弟却意外出身了。但那又怎么样?他们毕竟对我有养育之恩,这是我应当用一辈子偿还的东西。”
“所以,我不会由于别人简略的一两句知道悔改了就放过他。由于我知道这是我应当做的事。”
“而且我真的很讨厌他的行动。”
“本来,记者应当是要给人们充当眼睛和耳朵的职业。可假如你的眼睛和耳朵都在诱骗你,你该怎么办?”
最后,颜秀总结性地说:“他知错了,他可能受到了良心的谴责,想要补充,但那都是他的事,他现在和未来怎么做我懒得管,我要做的事情,仅仅是要他为了他过往做的事付出代价而已。这就是我心里面最真实的想法。”
洛封安静听完颜秀的话后就问她:“所以你说这件事到底是想安慰我,还是向我堂堂正正地宣告你筹备把一辈子都耗在一个人渣身上?”
颜秀的声音顿了顿就说:“我感到你和我是同类人,我也领会过亲人不在身边的苦楚,至少在这点上我们俩感同身受。我感到,不管你的父亲还有叔叔毕竟是逝世是活,等时候到了,你心里面自然会告诉你毕竟想做什么,现在来苦恼这些事情,还太早了。”
洛封笑了一声,摇摇头把《恶运笔记》放回游戏背包里,同时嘴里说:“我现在都不知道你这口鸡汤到底是毒还是不毒了。”
“假如心情能舒服点,管它毒还是不毒。”颜秀的语气听起来格外安静。
洛封又笑了笑说:“也对……明天的苦就明天再吃,我就先享受完本日份的快活。”
说话间,他便拿上那本借阅的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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