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一样?”
“这些东西是我让他替咱收的,收回来什么东西全在他,上次不是收一个清末的盘子吗?根本不值一毛钱,我不照样给了一块?”
娄晓娥点头,“就是说他只是帮忙的?”
林祯笑道:“如果是他家传的东西,我低价买了属于黑他,而这是我让他收哪几样,他就替我收哪几样,确实是帮忙的,放心,给他九条命,他也报复不了咱们。”
娄晓娥笑道:“我相信你的手段,把画放起来吧,看一次就行了, 别天天拿出来。”
“行,交给你了, 一定要放好。”
…………
日光荏苒,转眼到了冬季。
还有一个多月过年,娄晓娥还有一个月就要生产。
原本林祯和娄晓娥的打算是不要工资在街道办干几年。
只为了得到个好名声,多份保险。
结果因为孩子的到来,计划赶不上变化。
家没有看孩子的老人。
娄晓娥就不能像别的工人那样,生完孩子,等孩子四五个月的时候就去上班。
最起码得照顾孩子到三岁能上幼儿园为止。
三年后都是六五年年底了。
歇三年再去街道办上班不现实。
因此这次林祯让娄晓娥写了封离职申请信。
街道办考虑到娄晓娥的情况,批准了她的申请。
娄晓娥上班十个多月,财务那里登记的工资有三百多。
赵主任要一次性发给娄晓娥。
林祯和娄晓娥说什么都不要,他们不缺钱,缺的是认可。
最后这笔钱捐给了社会。
娄晓娥得到了区里的郑重表扬,从街道办的正面悔过典型变成了区里的典型例子。
娄晓娥也因此成了胡同里的代表,街道办有个啥事要组织的,都少不了她的一份参加。
现在的人们对名声都看的很重。
娄晓娥上班不要工资是为了名声。
秦淮茹把钱存起来,故意过苦日子也是为了名声。
这几个月里傻柱被刘玉华管得死死的。
除了中午时不时的在食堂给秦淮茹拿几个馒头外,饭盒是一次都没往家带过。
光靠着傻柱隔三差五的几个馒头,和易中海十天半个月接济一次的棒子面。
棒梗素的眼睛都快冒绿光了。
贾张氏更是天天喊着浑身疼。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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