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咋样?”
何雨水微微一笑:“你不问问飞彪娘俩?就光想着秦姐?”
“别拿你哥逗乐,我这不还没来得及问吗?飞彪最近咋样?”
“都挺好,说多了你又惦记,算了,我回去,你好好表现,等出狱后,飞彪都一岁多了,兴许会走路会叫爸爸了呢。”
傻柱嘿嘿一笑,“行,这是好事,没别的就到这吧,反正你的婚姻我当不了家,说多了你又该生气了。”
何雨水微微一笑,“以后每个月来看你一次,你啥时候接受陈治国了,我就带他一起来。”
“你要这样说的话,到我出狱的那天,你都别带他来!”
“切!跟谁乐意来一样!”
…………
马上快到过年了,首都的天气一天比一天冷。
今年格外的冷,护城河的冰冻得能在上面骑自行车。
晚上睡觉的时候更冷。
而不管城里的四合院还是农村,真正一家能有几个炕的不多。
家里人口多的,就有晚上睡不到炕上的,只能在褥子下垫上厚厚的干草。
富裕的家户点炉子,贫苦的家户就只能硬抗了。
城市里相对好点,工人阶级几乎晚上都能点炉子,但随之而来就有一氧化碳中毒的事情。
这天晚上,林祯刚刚入睡不久,就听到前院的三大爷突然喊了一嗓子。
“救命!”
林祯勐然惊醒,一把坐了起来。
娄晓娥正睡得迷迷湖湖,也被叫声惊醒。
“呀!大半夜的,三大爷怎么了?”
“你别出来了,外面冷,我披上衣服出去看看。”
林祯到了三大爷家一看不禁又想笑又心疼可怜。
阎解成正在给三大妈拍打前心敲后背,于莉捏着鼻子在屋里扫地。
阎埠贵在门旁大口吸着新鲜空气,阎解方趴在床上哇哇的大吐。
吐得阎解旷和阎解娣也跟着干哕。
于莉皱眉道:“解方!你到门口吐去行不行啊?我刚扫了你又吐。”
“唉……嫂子,我头疼死了,你就多受累吧……”
阎解成一看是林祯来了,喜道:“快快快,林祯,快帮忙给我妈推拿一下,煤气中毒了,都怪我爸把窗户关的太死了,还是个小学老师呢,我都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阎埠贵老脸一红。
“屋里点着炉子,要是再开着窗户,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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