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这人如果是犯了错,对辈分高的或者实力强的,他能低头认错,但对自己的妹妹妹夫或则辈分低的,他是毫不低头,必须守住可笑的尊严。
“切!明明是陈治国那小子没有担当,你结不了婚还怪我啊,转不了正就转不了呗,我还没工作呢我说什么了?哼!”
傻柱嘟囔着回了院,正好看到林祯在门口凑着灯光低头调理三轮车
赶紧凑了上去,“唉,林祯,忙着呢?”
林祯头都没抬,笑道:“找到活了没有啊?”
“嗐,谁要我啊,唉你帮我问了没有?厂长他们什么态度?”
“这特么才第一天我帮你问鸡毛啊?厂长的态度还用说吗?开除你就是他们的态度,赶紧回去吧,我刚才去后面给1大妈送了三十斤好面,见贾大妈站在门口念经呢,你小心点。”
“念经?念什么经?”
林祯忍不住笑道:“死人经,挨千刀的遭瘟的不得好死,哎呀呀,一大堆!”
“啊?这个……”
傻柱还真有些胆怯,心想这肯定是骂自己的。
他是能犯浑,但没理的时候该怎么犯浑呢?尤其是对贾张氏,他更是头疼。
傻柱抿了抿嘴挠了挠头,想在林祯这再磨蹭一会。
林祯道:“回去吧,记住我昨天跟你说的话,只要能掌握了规律,不在谷底打滚,就能慢慢的往山岗爬。”
“关键我掌握不了啊,她要是骂我,跟我闹,我该怎么办呢?”
“自己去切身的感受,实际的经历吧,这个得自己悟,就是你爹,保城我何叔,他也教不了你!”
傻柱无奈,只好硬着头皮回去。
果然贾张氏在西户的门口坐着呢,手里拿着一个鞋底,面沉似水,嘴里正嘟囔着。
这气势把傻柱给镇住了,招呼都不敢打,一低头回了屋。
到屋里一看,桌子上有半碗咸菜,两个红薯面的锅饼,还有一碗棒子面稀汤。
汤已经凉了,锅饼更是没热气。
应该是秦淮茹早就给他端过来的,他回来的晚,所以凉了。
傻柱无奈的坐到桌子边,拿起锅饼就啃。
心想秦淮茹也真是的,不能盖到锅里等我回来了再端过来啊?
这大冬天的一点热气都没有。
刚吃了两口,还没端起来凉汤呢,吱呀一声,门被贾张氏推开了。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把手里的饭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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