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默默回到家中,心里有些凄凉。
虽然自己不相信刘光天说的话,不认为秦淮茹是故意让自己去打刘光天,最后再蹲号子。
但心中总觉得有些酸楚。
回想了一下在看守所的日子,真是不堪回首,那种没有自由的日子,说什么都不想再过。
心里有些庆幸刚才没有犯浑,幸亏被林祯制止了,不然还真可能被抓。
不管是不是秦淮茹故意的,心里的芥蒂已经存在了。
傻柱这边刚到屋里坐下,秦淮茹就过来了。
“要来钱了没有?”
傻柱看了看秦淮茹,抿了抿嘴没吭声。
秦淮茹眉头一皱,“怎么了?刘光天不给吗?还是不承认?”
傻柱依然说不出话,心里有话不想对秦淮茹说出来。
秦淮茹有些不耐烦道:“你说话啊,能不能要过来的,咱们一起商量,慢慢想办法啊?”
傻柱叹了声气,无奈道:“前因后果的你怎么不说清楚呢?你既然收了刘光天的钱,他那边一暴露挨打,你就该还给他啊。”
秦淮茹一下愣住,“你听他说这些干什么?他肯定要狡辩啊,你直接问他要不就行了吗?”
傻柱没有理秦淮茹,依然自顾自的说着。
“还有郭大撇子,他刚调到卫生科扫厕所时,你让我狠狠的收拾他,后来我刚收拾了两天,你立即说别再收拾了,当时我没想那么多,现在看来,你是不是也要郭大撇子的钱了?”
“你……你都听谁说的啊?”
“唉……淮茹,现在郭大撇子都把这事传出去了,也就是没有直接证据,不然他肯定报复你,算了吧,我现在不再厂里上班,你就别再招惹那些阴险的小人了。”
秦淮茹眼圈一红,坐椅子上哭了起来。
“我那样做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你一个月的工资有一多半给了本来就不缺钱的刘玉华,我不想办法从其他地方弄点,怎么供你动不动就喝酒啊!”
“行了行了,别哭了,我没说怪你的话,就是劝你算了,别再计较了。”
秦淮茹只是抹眼泪,不说同意,也不说催傻柱再去要的话。
傻柱叹气道:“以后我绝不再买酒喝,往后的日子咱们紧着点,苦着点过,刘光天敲走的钱就别要了,林祯说了,刘光天最多是得理不饶人,就算闹到保卫科,最多是挨批评,你敲郭大撇子的钱还得被捅出来,这个哑巴亏就吃了吧,其实也不算哑巴亏,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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