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祯没有直接打电话给张所长。
出现这种事,应该是张麻子和老冯头的责任。
厂里和胡同里早就被林祯摆平了,不会有什么威胁。
杜绝来自社会上的不稳定因素,是张麻子和老冯头该做的事。
老冯头正在张麻子家下棋呢,突然门口来了一位步履轻快的青年。
“呀!这不是轧钢厂的孙科长吗?您来这是?”
“我正在附近的兄弟单位办事,顺便来通知你们一下,有人在东单菜街上诓诈娄晓娥同志,中年男人,西单来的,骑辆永久自行车,你们抓住后送给所里的陈治国同志审理,今天周日,我不回轧钢厂,保卫科就不插手了,以后你们少下几盘棋,没事多去溜达溜达。”
“啊?!这……这,是是是,我们这就过去!”
孙安堂走后,张麻子和老冯头立即就带着徒弟出发。
对于他们来说,孙安堂不是来通知的,而是来发死亡警告的。
至于孙安堂是怎么找到自己的家。
是不是真的在附近的兄弟单位出差办事。
那都不重要。
林祯说过,要找他们的话,他们躲到天涯海角都没用。
而眼下重要的是,娄晓娥在路上被诓诈了!
他们没有守好外院,老冯头和张麻子不禁想起来那枚银针和刘老二。
当时就出了一身白毛汗。
急忙让马六和二皮子骑自行车带着,紧赶慢赶,终于在那人离开前堵住了。
要是堵不住,后果不敢想。
马六和二皮子虽然打架的战斗力不如傻柱,但下手阴损。
一个掏裆一个插眼,中年男人瞬间被抓。
“哎哎哎,尊驾,住手住手,不打不相识,我也听说过这里有张冯二人,只不知道在哪住着,没去拜码头,娄家仆人王妈是我盯了好久的肥羊了,二位老哥,咱们不妨一起宰了,保证每人能分十几条小黄鱼!”
“呸!”
张麻子过来劈头啐了中年人一脸,“短命鬼,你最好盼着多蹲几年,不然你一出来,就等着我们的第二次收拾吧,那可比蹲号子要狠!”
“收拾?没必要吧?就算不小心来你们这打猎了,也不能把我往死里弄吧,咱的讲规矩,难道你们就不去西边?”
“哼!告诉你吧,这次那位爷要不是为了警告我们一下,我们都不知道你来这,就不会出头来收拾你,你的下场会更惨,老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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