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你怎么不长记性呢?你忘了早些年你半夜差点摔死的那次了?你忘了光齐刚要找林祯的黑料,结果就被调到卫生科扫几年厕所的事了?你咋就不信邪呢?”
“唉……说啥都晚了,都怪我前段时间太膨胀了,在轧钢厂除了李副厂长外,我是谁都看不到眼里,现在我是寸步难行,谁都想报复我!”
“那可怎么办啊?你要不去跟林祯认错?”
“唉,你这都是馊主意,想都别想,也许林祯压根就不知道我要阴他的这件事,我是忽略了他跟李副厂长的关系,他通过前几年的经营,整个厂里不管杨厂长的人还是李副厂长的人,都不招惹他,我偏偏就去整他,只能说我活该。”
贰大妈更是愁眉苦脸,气愤道:“老刘啊,你真是个糊涂虫,你说你咋不跟我商量呢!”
“行了行了,别说了,我比你还不好受呢,我以后步步难行,你赶紧去做饭吧,一会光天那混小子回来,见你没把饭做好,他肯定会找事!”
刘光天昨天晚上没有回家,在朋友家躲了一晚。
今天老爹被打回车间,他总算能大模大样的回来了。
从医院出来后,刘光天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家中。
刚才回来时,大战正好结束,他就被林祯叫着一起去医院了。
一肚子想对老爹刘海中说的话都没来得及说。
这次一到家,刘光天立即坐到的刘海中的面前。
嘿嘿笑道:“爸,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句话您总听说过吧?”
刘海中抿了抿嘴没吭声。
刘光天继续嘚瑟道:“您啊,以前爬得有多高,这次摔得就有多惨,哼,别怪当儿子的笑话您,您但凡把我当儿子看,也不至于一上任就把我的领班拿掉,也不至于给光福介绍媳妇,对我不管不问!”
贰大妈赶紧把饭菜端上来,一改往日的刻薄态度。
笑道:“行了光天,别说你爸了,你爸心里难受着呢,我问你,傻柱刚才说什么了没?”
“当然说了,妈,您想问的是关于秦淮茹的,还是聋老太太的?”
“两个我都要知道,别卖关子,赶紧说,咱家就算再有矛盾,也得关上门解决,不能让外人欺负,你也不能帮着外人欺负你爸!”
刘光天皱眉道:“瞧您这话说的,我还不至于,反正傻柱说了,冤有头债有主,不管秦淮茹去扫厕所,还是这次聋老太太笑死,我爸有直接的责任,但他不跟长辈一般见识,父债子偿,我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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