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看守所打架也是因为受不了狱友的嘲弄。
归根结底傻柱的本心不差。
可棒梗不一样,两次进看守所都是真真正正的犯错误。
后来上山期间又跟寡居的陶秀容搞在一起,谁也保不准他以后会发什么错误。
因此秦淮茹一听傻柱这么劝,哭得更伤心了。
傻柱皱眉道:“得!我还是别吭声了,这越劝哭得越厉害!”
秦淮茹哭了一会后,也确实没有办法。
棒梗的致命把柄在陶秀容手里。
只要不说服陶秀容,就不能硬拉着她去打掉孩子,也不能强迫她跟棒梗离婚。
看来未来几年的日子还得过,只能慢慢的让陶秀容厌烦这个家,厌烦棒梗。
只有让陶秀容自己提出离开,才是唯一的办法。
想到这,秦淮茹抹着眼泪哭求道:“傻柱,实话跟你说吧,一开始棒梗是想给陶秀容娘四个上完户口就离婚的。”
傻柱一愣,“啊?有这事?为什么啊?”
“你就别打听了,总之现在离不成了,本来想着在你这借宿几个月,把陶秀容娘四个一送走,我还回贾家屋里住,不让玉华闹心,现在看来,我,我,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秦淮茹说着挣扎着起来,扑到傻柱身上就哭。
哭得傻柱心里头酸酸的,不等秦淮茹说出来,他就打起了保票。
“你就安心的在这住着,贾家确实挤不下你,时间久了,连小当槐花也挤不下,这样吧,我明天下班早点,去找玉华商量商量,你放心,过去的十几年里你养着我,我不是个忘恩负义的,刘玉华要是赶你走,就把我也一起赶走,看她忍心当着飞彪的面把我赶走吗!”
秦淮茹感动的死死搂着傻柱。
“傻柱,你这话让我太感动了,你好好的跟玉华说,千万别犯浑犯拧,你就跟她说,宽限个几年,等棒梗一有自己的房子,或者小当槐花嫁出去了,我就搬走。”
“行了,你不用管了,这事我一定办妥了,别难过了,晚上放松放松吧。”
“啊?今天吗?傻柱,我今天没心情啊……”
“没事,我不吃药。”
……
次日下午傻柱早早的把活交给了棒梗。
一个人去找刘玉华商量。
刘玉华已经离职,正在忙着酒楼的事。
傻柱找到八萃楼时,林祯、林国、林家、马华、刘玉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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